责备。国与国的利益,就在一念之间。
如今东陵发展迅速,疆域辽阔。需要统一和完善的东西太多太多。所以他才只对北鸢围而不攻。
战争的焦土与烈火,是国家间的纷争。可这真正受苦的,是国家吗?不是,是人民。
北鸢五万军队逃回,他们中又有多少是愿意参加这场战争的呢?
“我们的想法,并非每国高层都能明白。天下并非他们私有的天下,若拓跋颖真的误入歧途,那等待她的,也只有穷途末路而已。”
“你这般言辞,若是被拓跋颖听了去,不知得多伤心呢。人家可至今都还念着你的好,全然把坏人的帽子,都扣到了我的头上。”
这边,听着玉惊澜给自己讲大道理,云汐颜却忽然撇嘴,语气酸酸的道。那晚她蹲在房顶上,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那拓跋颖虽口口声声说比不过自己,可归根结底,还不是怨着自己的。
而后她收到的情报中,人公主殿下都道骗人情是她干的好事,跟身边这个黑心黑肺的始作俑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可真是冤枉惨了。
自从那晚离开南疆,她便坐在这别院中,乖乖的当媳妇儿。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真是气死了。
“那你作为坏人,有什么感言想说?我一直都觉得,我们二人,你更像坏人。”
玉惊澜瞧着自家媳妇儿这吃醋的模样儿,真是恨不得她天天掉醋坛子里,酸溜溜的瞪他。
云汐颜一听,顿时一把推开了玉惊澜。分分钟坐到了台阶的另一头,满脸讨厌的看着对她笑盈盈的少年。
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欠呢?
可别说,某人还就真的欠。因为她一坐过来,玉惊澜也跟着她坐了过来。一抬手,便又将她圈入了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对方都跟狗皮膏药般,贴上了她。
“你都说我是坏人了,你还粘着我做什么?”
云汐颜挣扎不动了,终于气呼呼的用嘴抗议起来。她这几日,就不该好好待在这儿。就该跑出去,让他找不到才是。
“你再坏也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玉惊澜伸手从背后将她环住,精致的下颌,轻轻贴着她的肩窝。他安静的闭上深潋的双眸,享受着此刻的宁静与惬意。
“你跟我提拓跋颖,是不是要我跟你提一提萧逸宸,提一提楚陌风,提一提苏慕楠,这些坏我好心情的人呢?恩?”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许,含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