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无聊车程,大家只能靠着电台节目来打发时间。 “根据天文台最新报道,七天后将会出现千年难得一遇的日全食现象,届时在我国东南沿海一带将会是最佳的观测点,可气象局称,七天后东南沿海一带将有乌云笼罩,这让许多天文爱好者无比扫兴,据悉……” “换台换台!”阎宁说道,“最讨厌听这种节目了,什么八十年一遇洪水,五百年一遇地震,都是骗人的!” 姜武玦随手换了个音乐电台,笑道:“阎宁哥,你怎么知道是骗人的?” “我记得我小时候,家乡筹钱造了座大桥,上头说是能承受百年一遇的洪水,结果呢?还没一个月就给洪水冲塌了,上头愣是说这次洪水是一百零一年一遇的!”阎宁不屑地说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钱都给上头吞了,那桥建得像豆腐渣一样,风一吹就倒!” 姜武玦一惊:“那要是闹出人命了怎么办?” “人血馒头从来都不缺敢吃的人。”阎宁无奈一笑。 坐在后排的刑正说道:“但这次日全食,应该意义非凡吧?” 姜武玦摸了摸下巴:“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呢。” “到时候咱们正在与长生教交战,哪有时间看日全食?”阎宁说道。 “也是。” 新茅山的车队浩浩荡荡,下了高速上公路,下了公路上山路,在第二天傍晚,总算是与龙虎山的弟子碰面。 经过自我介绍,阎宁才知道这位龙虎山弟子名叫王建斌,拜在五长老门下,虽然是外姓弟子,但是从小在龙虎山上长大,与唐子轩关系匪浅。 山路崎岖,王建斌带着新茅山的人马,山里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待得耳边响起海风声,才算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环形山谷,四周树木耸立,大大小小的帐篷就搭在山谷上方,此时正有龙虎山弟子在营地生火做饭。 山谷只有一个出口,出口面向着东方的大海,海风吹进山谷,也带来了海浪声。 姜武玦环顾了一下地形,便开口说道:“这儿易守难攻,倒是一个不错的根据地,只是……” “只是什么?”王建斌好奇地问道。 “只是,这种地形虽然限制了敌人,但也限制了我们自己,若是长生教的人偷袭我们的粮草,恐怕……” “不亏是风水公良的传人!” 这时候,唐子轩的声音忽然从众人身后传来。 回头看去,唐子轩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人熟人,正是腾毅与安钥晨! “阎宁!” 唐子轩面带喜色,热情地与阎宁拥抱:“你可算来了。” 阎宁与唐子轩也许久没见,此时见到唐子轩,发觉他与过去在龙虎山上变化很大,当初在龙虎山上,唐子轩还是一个愣头青,但如今一言一行,都像一个身经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