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些毒花毒草,也不是毒瘴妖兽,而是那些与你共同竞争的弟子们,参选的弟子有三百名,而入宫的名额只有五十位,这不是一场考试,而是一场战争!在你躲避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弟子死在隐月宫的后山!” 顾彤闻言,沉默起来。 “看来这隐月宫的入宫考试,确实不简单,但是如果有我保护薇薇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阎宁说道。 顾彤犹豫了:“按你所说,那入宫考试危险重重,我……不希望薇薇去冒险。” “任何改变命运的事情,都伴随着风险,我只是提出方法,最终的决定权,在薇薇自己的手中,就算是你也无权干预。” 阎宁说完,闷头吃起饭菜,而顾彤和薇薇则各怀心思,也没有什么吃饭的胃口了。 吃完午饭以后,城主府外的天空飞来一座马车,虽说是马车,但那骏马却生着翅膀,速度奇快,不一会儿便落在城主府的大院内,阎宁跟着顾彤一起前去迎接。 顾天行从马车上走下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顾彤忍不住问道:“爹爹,你早晨去哪儿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到厅堂去说。” 顾天行犹豫了一下:“阎宁也一起过来吧。” 阎宁觉得奇怪,什么事情需要自己这个外人旁听了? 三人来到厅堂,顾天行坐在上方,一边品茶一边说道:“我们澜月城有麻烦了。” “澜月城在爹爹的带领下,一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能有什么麻烦?”顾彤不解道。 阎宁昨夜在城中逛街的时候,也观察了一番,澜月城的百姓个个红光满面,看样子活得并不辛苦,此时他心中也存在着相同的疑惑。 “还不是那朱宏搞的鬼,”顾天行叹气道,“我有预感朱宏会对澜月城使手段,但没想到这么快。今天早晨,幽梁州城的使者沙飞白路过我们澜月城附近的小镇,正巧遇到回天奇郡城的朱宏等人,朱宏对我们的事情怀恨在心,便在沙飞白面前说了许多我们澜月城的坏话,说我顾天行私自挪用税款,人品败坏,还扬言再也不让天奇郡城的商人与我们澜月郡城的商人来往。” “这些年来,澜月城所缴纳的税费,虽然是三个郡城里最低的,但绝对没有半点掺假,可沙飞白却听信了朱宏那家伙的话,愣是以为我顾天行私吞税款!我早晨去见沙飞白,被他质问……彤彤,你晓得爹爹是什么脾气,沙飞白那家伙疑心极重,不日便会到我们澜月郡城来做客,虽说我顾天行问心无愧,但沙飞白一来,难免会从鸡蛋里挑骨头,即便查不出什么来,也会数落我们澜月郡城发展不力,到时候他再回幽梁州去说点什么,我估计我这个澜月郡城城主的位置,也坐不太久了。” 顾天行已经在澜月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