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他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他今早还带随从,或许他这次就是受点伤,可能也不会死。”
顾盼脑子里紧绷着的弦骤然松了松,拍拍胸口如劫后余生,“那就好。”
广生目光一变,费解道:“你不是早就盼着他死吗?”
“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你不懂,女人都是善变的。”
“.......”
广生颇为无语,他拍拍袖子站起来,吊儿郎当的说:“行吧,以后有啥事尽管来找我,我走了。”
顾盼不安的问:“你要去哪?”
“斗蛐遛鸟玩女人。”
顾盼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说这种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平日小心些。”
“知道了。”
两人却不知那边其他小流氓们已经动了手。
他们虽不认得钟砚但也是听过他的大名,收钱办事干脆利落,几个人畏畏缩缩尾随在钟砚身后,早前便打听过知道他身体不好性格软弱,便想着从背后偷踹一脚也算不得大事,更没有人会把他们认出来。
为首那名男子正有所动作,钟砚冷笑一声,后背像长了眼睛似的,转过身捏着男子的手腕,越来越用力,这人被疼的面目狰狞差点失声。
钟砚挑眉,然后活生生捏断了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将人狠狠丢到墙边,“谁让你跟着我的?”
小流氓吐了口血,被吓的不敢说话,哆嗦蜷曲着身子,嘴硬道:“没.....没人。”
钟砚嗤笑一声,“想杀我?”
小流氓是死也不能承认的,“杀人犯法,你可别胡说,我只是.....只不过是想给你一点教训而已!”
钟砚没什么耐心,使了个眼色,随从便提着剑逼近墙角。
小流氓被吓得屁滚尿流,咬紧牙关。
广生虽然是个无恶不作的垃圾,但人缘出奇的好,手底下这帮人忠心耿耿,无论如何也不想把他供出来连累了。
思量过后,他颤音道:“我我我说,是是是是是个女的,长得很漂亮,让我们把你踢下河。”
其实哪怕他扛住不说,钟砚也猜出来主使者是谁,意料之中的事并不奇怪,他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冷脸在那人心窝上又踹了一脚,“滚。”
小流氓连滚带爬的跑了,生怕多留一刻就得把命交代在这里。
钟砚的面色稍显病态,白的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