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一样呢?
昨晚出了那么多的血,她差点就以为钟砚要被她捅死了,才不争气缩起来掉眼泪。
钟砚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冷声对院子内外的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
侍女和太监一个都不敢多留。
顾盼被他抱回到了床上,钟砚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低声问:“怎么不穿袜子?”
顾盼拿脚踢了踢他,好像他也没生气,她顿时觉得没意思,懒洋洋的说:“不喜欢。”
“地上凉。”他边说边帮她穿上了袜子。
顾盼和他靠的很近,男人抬头的瞬间,两人的鼻尖都快撞到一起,她伸出双手抵在钟砚的胸口前,恰好抵着他受伤的位置。
他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痛不痒,好似与他无关。
顾盼被他抱着坐在腿上,她懒懒的说:“你是真的不怕疼啊。”
她都刻意在伤口上按了一下,这男人依然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蹙。
钟砚扣着她的腰,几乎是凑在她耳边说着话,“疼,但是没你疼。”
顾盼不太想搭理他。
钟砚似乎是来抱着她睡觉的,在顾盼三番五次都没能成功将他赶走后,冷笑着说:“你信不信我再捅你一刀?!”
钟砚紧揽着她的腰,“随你。”
他搂着她睡了一个下午,钟砚很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不过醒来后脑袋昏昏沉沉,胸膛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顾盼睡的也很沉,连身边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在宫里并不是很自由,连出这道宫门的机会都没有,连着两日,顾盼都没有再见到钟砚。
等到了第三天,才从刘墉口中得知他发了高烧,病了。
或许是和她刺的那一刀有关,又或者这是钟砚苦肉计中的一环。
顾盼听了之后,反应淡淡,“哦。知道了。”
刘墉心里快要急死了,虽然一时半会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但皇上待她的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这天,白日里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在夜里陡然又升了起来。
刘墉和太医都急的团团转,生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
顾盼被刘墉缠的没有办法,去看了一次钟砚。
她到的时候,钟砚好像喝了药刚刚睡下,他的脸色白的不太正常,看着便很虚弱。
顾盼在屋里没待多久就想走了,她实在没有什么话可以和钟砚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