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粉光致致,不见一丝瑕疵。
南子静静地站在室中,适应了一下视线,这才向墙边的衣架姗姗走去。
陈玄丘的衣服就挂在这里,但南子悉悉索索地摸了一阵,摸到了腰带,却没摸到那只小小的葫芦。
南子咬了咬唇,那只紫皮葫芦是宝物,陈玄丘当然不会随手挂在衣架上,应该……在他身边,十有八九是枕畔。
于是,南子玉足轻移,悄无声息地又向陈玄丘榻前走去。
修长的玉颈,半敞的领口,可以隐约看到她那纤巧的锁骨。那锁骨颈窝,都能养鱼了。
这袭丝制的轻软月白道服是夜间休息所穿,内中自然不该再穿抹胸、诃子一类的内衣。
所以随着她轻轻的步伐,丰满高耸处在衣下微微起伏摇颤,跌宕出诱人的涟漪。
南子爬上了床,摒住呼吸,在陈玄丘枕边轻轻地摸索着。
陈玄丘睡在一张大床的中间,南子要弯下腰去,双膝跪在榻上,一手撑着榻,另一只手才好伸过去摸索。
这一弯腰,那雄伟之物便累累垂垂,更显丰硕。
无限春光就在陈玄丘鼻尖儿上方,若一仰头,分开袍襟,便能吮住那红豆,只可惜他睡得香甜,毫无察觉。
“还是没有,难道……压在枕下了?”
南子有些苦恼地颦起了眉,此时此刻,如果她猝然偷袭,陈玄丘怕是难逃一死,可要她杀了陈玄丘……,她心里就一直不曾产生过这样的想法。
她只想偷了紫皮葫芦,还给姜道人便罢。
可是,如果紫皮葫芦被陈玄丘塞到了枕头底下,若想不惊动他而取出,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才好?
南子思索时才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俯在陈玄丘头顶,不由嫩脸一红。
她以重生之法已轮回几世,每一世都按照自己上一世寂灭前做下的安排,重生、悟道、拾回前世记忆,入宫护法,如此轮回往复,从无任何变化。
就像那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小乡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十年几百年下来,几乎没有一点的变化。
所以她的心境,虽然较之寻常少女有所不同,终究也是在那单调的轮回中不曾经历过什么,因而较之她现在正值芳龄的身体,心境也只是略显成熟罢了。
这么暧昧的姿势,怎能不令她芳心中小鹿乱撞,羞涩难堪。
“怎么办,要取紫皮葫芦,就不能不惊动他,一惊动了他,又怎么可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