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认真地道:“姓氏出自叶楚陈林萧,是公认的废物,还有做赘婿的潜质。杨大夫啊,但凡包含这三个关键要素的,不要惹,惹了会倒大霉的。除非……”
费仲赶紧当捧哏儿的,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她是一个绝色美人儿,又或者他家里有绝色女儿。杨大夫,你有吗?”
杨东彬昂然道:“老夫只有杨凌、杨浩、杨旭、杨帆四子,没得女儿。”
陈玄丘叹气道:“那你完了。”
杨东彬瞪眼喝道:“老夫怎么就完了?”
杨东彬话音刚落,蜚蠊带着马潇、沈洄以及七八个如狼似虎的佩刀大汉就气势汹汹冲上殿来。
这些人全都穿着陈玄丘特意为他们设计的东厂制服,头戴飞碟帽,身穿曳撒服,腰系褐色小绦,脚下一双白帮儿的皮靴。
那些番子有的手里拿着枷,有的手里拿着锁,一进大殿就东张西望。
蜚蠊喝道:“杨东彬何在?”
杨东彬拍案而起:“蜚蠊!你好大胆,竟敢直呼老夫名讳?”
蜚蠊向他一指,喝道:“直属天子东辑事厂,奉旨办案,捉拿不臣。来人啊,把他锁了!”
一个番子冲上去,铁链一抖,哗愣一声就套在杨东彬的脖子上,把他向前一扯,几案翻了,玉笏摔在地上,顿时粉碎。
又有两个番子冲过来,一人拿了半扇枷,往杨东彬脖子上一对,把他的手腕往枷里一塞,咔地一声,便枷了起来。
陈玄丘叹息道:“你看,我就说吧,有些忌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众大臣惊得目瞪口呆,什么诅咒竟这般灵验?公认的废物,还热衷当上门女婿的没出息男人不能招惹是么?都哪几个姓氏来着,我得牢牢记住。”
首相沐衍白眉一挑,勃然大怒,拍案道:“你们竟敢在朝堂上拿人,简直目无王法。”
蜚蠊等人得了陈玄丘面授机宜、大王首肯,才特意选在这样公开时刻、在如此庄重的场合拿人,要的就是打响东厂第一炮的威望,心中有了底气,自然毫无畏惧。
马潇皮笑肉不笑地道:“首相莫要惊怒,我等也是为朝廷效力,奉旨缉拿不法。”
沐衍喝道:“老夫知道国君成立了一个什么东厂,却不曾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大胆,这等庄严隆重的场合,你们竟敢登堂入室,公然拿人,简直不成体统!老夫要面禀天子,严惩你们。”
沐衍话音刚说,便有钟磬雅乐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