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淡泊了姊妹情。
身体里带着另一个她去见陈玄丘,总是各种的顾忌。
而且,不管是她们姊妹俩谁出现,与陈玄丘接触多一些,都会对另一个有种负罪感,似乎自己在以一种不公平的方式,争夺姊妹心爱的人。
所以,不管是此时的羲茗,还是夜晚出现的月茗,两个人心有灵犀地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原则:等彼此分开,再公平竞争。无论输赢,方不伤姊妹情份。”
等谈太师准备入宫议事的时候才发现,摩诃萨带着女徒去了东方的留信,但是此时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谈太师臭着一张脸赶向王宫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
外边虽是天寒地冻,后宫寝殿里却是温暖如春。
帷幔之内,一具半裸胴体曲线玲珑,令人一见便想入非非。
殷受斜倚在榻上,听着她细细的喘息,忽然在她丰臀上“啪”地拍了一记,笑道:“榻上百般的顽皮,真想打你屁股。”
安婷扬起春情上脸的眉梢儿来,昵声道:“大王想如何打人家屁股呢?”
殷受道:“打就是打,还分如何打么?”
安婷媚眼如丝,道:“那当然喽,一种是想叫人哭的打,一种是想叫人换姿势的打,人家哪知道大王是要哪一种呢?”
殷受听得心火直冒,不禁感慨道:“可惜了,你家只有你一个后人,否则,寡人才不管什么流言绯语,定要纳你入宫。”
安婷听了,眼角露出欢喜之意,凑上前去,啄吻了殷受一下,柔声道:“大王不嫌弃人家的过去,能有这份心意,安婷已经知足了。”
她抚摸着殷受赤裸结实的胸膛,半晌,慢慢抬头,神情幽幽地道:“这是婷儿最后一次入宫了,大王以后,会偶尔记起人家么?”
殷受一怔,神情一滞,道:“你……这就要走了?”
安婷点点头,道:“承蒙大王恩典,家父由侯爷提擢为公卿,赏了封邑,成就一方诸侯,总不能弃子民于不顾,得尽快赴藩才是。
婷儿也不小了,也该尽快招赘纳婿,生育后代,传承家业。以后自当谨守门户,不可再如往昔一般风流……”
殷受听了,轻叹道:“婷儿知进退、懂分寸,心胸眼界,尤胜男儿,寡人真的很是欣赏。只是为什么你……”
安婷柳眉一展,道:“为什么怎么?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便是寻常。人家贵为侯女,袭有爵位,未曾嫁人时,遇到了情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