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替我出气!”冥王急急叮嘱一句,那撕裂空间随即关闭,却是陈玄丘刚走,冥王的耳朵便被大发雌威的媳妇儿给扭住了。
说她不守妇道,跟男人跑了?还是当着几十万阴神鬼差和幽魂的面儿说的,蒲儿可没忘了要跟他算账,之前只是大哥在,给他留面子罢了。
“陈玄丘!”
“陈大夫!”
宁致远,还有赖在宁家不肯离开的恶来、季胜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郭竹捂着断臂,痛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怒吼道:“姓陈的,你竟害我断了一臂,此仇绝不与你甘休!”
麻碴儿早已摸出一瓶灵药,不要钱地撒在他的伤口上,脸色苍白地给他包扎起来。
陈玄丘有些惊外于郭竹的在场,不过对这个不成器的废柴,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看看厅中众人,对宁致远道:“你那长媳、次媳之间的公案,已经有了结果,恶来,季胜,你们也上前来听听。”
恶来登时跑上前来,季胜从怀中取出一捧纸鹤,道:“茗儿姐姐送与我的,叫我一有消息,及时传讯!”说着将那一捧纸鹤望空一捧,立时各自振翅飞去。
宁致远一听陈玄丘所言,不由紧张道:“到底……情形如何?”
陈玄丘微微一笑,道:“我说只怕你未必相信,不如你问问你的儿子。”
宁致远听了,不禁看向儿子,却见儿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跟开了个染坊似的,许久,重重一跺脚,掩面痛哭道:“真是冤孽啊!”
宁致远气极败坏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宁光南只是痛哭,也不回答,宁致远又将目光投向两个儿媳,玉娥脸色复杂,半晌只是轻轻一叹,摇头不语。
再看郭文秀,咬牙切齿一番,忽尔仰天大笑,如疯如狂,笑声未了,忽然又痛哭起来,却也不回答他的话。
不光宁致远老儿着急,恶来和季胜也焦急地拉住姐姐,催问道:“姐姐,究竟真相如何,你没有害她绊跤吧?”
玉娥摸摸两个弟弟的头,展颜一笑,温柔地道:“没有。”
恶来和季胜才不管真相结果如何,只要姐姐确实不曾做下错事,他们就已兴高采烈了。
这时,嗖地一下,一道人影更出现在大厅之中,人还不曾站稳,便风风火火地叫道:“小丘丘回来了?”
待她站定,众人面去,说清丽倒也清丽,说妖娆倒也妖娆,明明少女打扮,却比成熟的蜜桃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