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芬芳扑鼻,异常美丽。我觉得丹若姑娘就像黏豆包一样美丽可爱。”
丹若一听,开心起来,羞喜地白了鱼不惑一眼,道:“瞧你像个铁憨憨,倒蛮会说话。”
乌雅悄声对旷子规道:“打赌吗?”
旷子规道:“赌什么?”
乌雅道:“我赌有朝一日,老鱼会被丹若姑娘狠狠打一顿。”
旷子规一听果断拒绝:“我不赌。”
“为什么?”
“因为我也觉得,他会被丹若姑娘揍一顿。”
一行人安步当车,说说笑笑,倒也轻松愉快。反倒是坐在车中的陈玄丘和鹿司歌心情异样,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孤男寡女,男俊女俏,单独处在一个私密空间里时,那种异样的感觉便很难摆脱得了。
幸好这鹿车速度极快,后边几人展开身法,追着也不辛苦,很快出了小镇,拐进了一处山坳。
前行又不远,就见倚山一座庄院,远远就见飞檐斗角,有碧萝大树,有瀑布匹练,如诗如画,仙气飘飘。
待庄园大开中门,鹿车趋入,就见水榭歌台、回廊九曲、池塘假山,美不胜收。
车驾进了大门,在仪门前院子里停下,鹿司歌和陈玄丘不由自主,同时吁了口气,有种突然解放的感觉,二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噗嗤一笑,那种不自在的感觉,终于一扫而空。
鹿司歌先行下车,亲手放好脚踏,柔声道:“大人,请下车。”
陈玄丘弯腰走出车厢,刚刚迈步踏上一级阶梯,鹿司歌正要伸手来搀,就见两个头上生有小角的鹿家子弟从仪门飞快地跑了出来,一见车子,便急叫道:“小姐,你可回来了,祭家公子佘百步来了,正大闹……”
二人说到这里,才发现从那车上正要走下来的人乃是一个翩翩公子。
自家小姐一向洁身自爱,从不与男人有所牵扯,如今怎么竟会不避嫌疑,与男人同车?
这也罢了,他们的家主此时竟侍立在车旁,举手要搀那男人下车的样子,摆的完全是一副侍女的姿态。这……
二人瞠目结舌,鹿司歌一听佘百步三字,却是花容失色,惊声道:“佘公子来了?”
陈玄丘眼神微微一动,含笑道:“佘公子?莫非就是因为长得太丑,所以不能参加布袋 大会,大赛考官佘银环之子?”
佘银环故意把他安排在大王尤一组,陈玄丘虽然没有证据,却也猜到佘银环动了手脚。他上台时,佘银环那得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