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的,盐巴和香料一撒上去,香气扑鼻……
三位姑娘吃的都很满意,七音染吃的满嘴流油,眉开眼笑地表示:“小丘丘啊,你做饭是真好吃,以后做饭还是你来做吧。”
陈玄丘刚想抗议,七音染已经道:“不能难为了咱们的胃啊,你说是不是?”
鹿司歌轻轻掩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那是在丛林中刮破的。
陈玄丘叹了口气,摘下一枚野枣树的树刺,又从自己袍子上抽出一根线,对鹿司歌道:“吃饱了就回帐蓬吧,衣服抛出来,我给你缝一下。”
南子觉得很羞耻,一个女人,在这些方面竟叫一个男人给比了下去。
于是,她弱弱地强调:“窝棚,是我搭的。”
七音染毫不客气地拆穿她:“你搭的窝棚,在你去狩猎的时候,有只喜鹊落了上去,然后它就塌了,现在的是小丘丘搭的。”
南子无语,忽然想到,你能?你再怎么能,你会生孩子么?这样一想,受伤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平复。
夜深人静,明月高升。
远处虫鸣唧唧,一片静谧。
陈玄丘缝好了衣裳,针脚细密。他满意地检视了一遍,悄悄放回鹿司歌的窝棚旁,不料鹿司歌竟没睡,从小窝棚里探出头来,怯生生地道:“谢谢主人,针线活儿,人家……以后会学的。”
还是小鹿乖乖,陈玄丘满意地一笑,道:“正常的,鹿家的辅之道,恐怕从来不曾想过还要做柴米油盐这些事情。”
只穿着小衣,长发披肩,显得婉媚可怜的鹿司歌好奇地道:“主人怎么会懂这么多呢?”
陈玄丘叹了口气,道:“我从七岁,就照顾四个人的起食饮居了。”
嗯?四个?五个?嗯,不算自己的话,好像就是四个。
陈玄丘没有多想,因为这时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穿行的声音,就象一只受惊的野兽,奔跑在林间。
陈玄丘没有唤醒七音染和南子,而是立即拔身而起,主动迎向声响处。
南子一见,急忙窜出帐蓬,急急把外衣穿起。她系腰带的时候,赫然看见,七音染白衣飘飘,双脚悬空,南子也早就娉娉婷婷站在一边,原来这两人也不曾入眠。
勾旦带着文豹,不顾头面地奔跑在林间,一些横生的枝条,尤其是有些上边有倒钩、有锐刺,把他的头面都划伤了,却也顾不得了。
他是南疆腹地最大的四大部落之一,苍云部落的少酋长。
四大部落之中,也只有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