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丘摇身一变,登时由一个皂色长袍的青年,变成了玄衣玄甲、发束玄冠,手提银枪的英武少年,长枪一挺,便向陈玄丘刺来,口中冷笑道:“他马上就是我的枪下亡魂了,虞伯稍安勿躁。”
“铿“然一声,陈玄丘手中多了一对紫钺,为了掩人耳目,他双手反握心月轮,舞动起来,旁人只以为是一对奇门兵刃钺。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那长枪固然大开大阖,八面威风,逼得众人连连后退。可是双钺在手的陈玄丘,再配合天狐步法,那也是诡奇莫测,防不胜防。
展末想必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了,生怕再多说些什么一会儿圆不回来,那这“扒马褂“就要演砸了。
他便把蜜饯往嘴里一塞,悠然说道:”天下门派、绝技、优点弱点,少有我飞振司不知道的。价钱还特别的公道,谁想了解什么,大可去我飞振司,包管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此时,云雾山、九煞殿上,突然传出一声惊呼,守殿童子仓惶地跑出大殿,敲响了云铛。
云雾缭之中,云铛之声悠然传去,很快,云汽升腾之中,八道人影先后落在九煞殿前,每人披一件腥红色斗篷,神色酷厉。
其中一人沉声问道:“何事击响云铛?”
那守殿童子卟嗵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道:“大殿主,大事不好了,第九殿燕殿主的命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