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反正之功,要体现在虞伯之手。这样,才最有力于虞国的安定。否则的话,呵呵,不瞒虞伯,东夷之乱已多年了,陈某一到,杀其王,俘其子,弹指而灭。
南疆出一大巫神,啸聚九九八十一峒兵马,欲反叛大雍,陈某单枪匹马,便杀其首脑,瘴疫巫蛊之地,如入无人之地。原陈唐关总兵李镜,率七万大军,提马东南,奉王命,掠其地、掳其民,从此彻归王土。
若非知道虞伯忠心,大王只消从‘陆台’再拨几万兵来,不要说一个小小徐家堡,便是中州所有门派一起造反,也不过是螳壁挡车,不堪一击。“
虞伯听出他话中威胁之意,悚然站起,毕恭毕敬地道:“大王信任,臣受宠若惊!”
表完了忠心,虞伯又谄媚地道:“少保,寡人昨夜击杀叛逆,搜杀其党,正是为了正本清源。可是,那徐妃为何竟去了少保的住处?少保还传出话来,不可伤害于她?这个……寡人年迈,脑子有些糊涂了,实在想不明白。”
陈玄丘睨了虞伯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虞伯,姬国谋反,可以预作绸缪,派人勾联不臣之人,难道我大雍朝廷,就不会预做反应?”
虞伯心头一跳,失声道:“少保的意思是?”
陈玄丘慢条斯理地道:“徐妃娘娘,的确是与姬国有勾联。”
虞伯一呆,愕然道:“那……”
陈玄丘悠然道:“不过,她是奉大王之命,与姬国有勾联。”
虞伯茫然半晌,才吓得一个激灵,颤声道:“少保是说……是说……”
陈玄丘道:“不错,徐家以为她是徐家的人,姬国以为她是姬国的人,孰不知,她却是我大雍的人,是天子的人!”
陈玄丘向虞伯倾了倾身子,低声道:“虞伯听说过‘烛照’吧?‘烛照秘卫’,烛照之下,谁能遁形?徐妃,其实就是烛照秘卫!”
虞伯手一颤,茶杯差点儿摔到地上,但茶水已经洒出,泼到了衣襟上。
徐妃竟是烛照秘卫,是大雍的人?
她不但瞒过了徐家,瞒过了姬国,便连寡人都瞒过了?
幸亏寡人对徐家有戒心,当着她的面,不曾说过什么对大雍不利的话,不然的话,岂不是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天子都能知道?
不对!如果说,徐妃本是天子安插在徐家堡的一个内间,那么……寡人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而且已经取得了我的绝对信任?
虞伯越想越心惊,凛凛然掩饰道:“原来如此,寡人明白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