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星域距天庭中枢甚远,如果一切尽按天规戒律,还能办成什么事情?
大帅便宜行事,也是为了维护军纪,栾军正还是不要干涉的好。不然的话,只怕栾军正到任后的一团和气,就要……嘿嘿!”
陈玄丘正色道:“我为天河军正,凡有不法事,我就要管。就算此人犯了必死之罪,也得本官来处置才合乎道理。这人是谁,究竟犯了何罪?本官要过问!”
走犬使者冷声道:“栾军正,请勿自误!”
陈玄丘森然道:“你在威胁我?”
军正司哪怕一个小卒,也是校尉级别,走犬使者是天蓬的家将,甚至不算正式的天河水军,所以他们倒也不怕,已然纷纷横刀拦在左右,反正真要得罪了人,也是栾军正承担,他们毫无顾忌。
真要说担心,他们只怕此时表现不够卖力,被他们的现管栾玉落整双小鞋穿。
走犬使者本欲发作,可一看栾玉落带的人比他多,若说修为,栾玉落能以女儿身被任命为天河军正,执掌三十六万水军的军纪,想来也是不浅。
这样一思量,走犬使者便冷笑道:“好!既然军正大人这么说,那我罢手就是。都给我出来!”
那八名小校,有的正捂着伤处痛呼,见走犬使者悻悻然的,却也不敢再叫唤了,纷纷退出牢房。
陈玄丘瞟了南山雁一眼,南山雁正望着他发愣。
看着陈玄丘,她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仔细思索,又确实不曾见过。
而且人家是天河水军的军正,这身份还能是冒充的不成?连天蓬大真君都认可了她的身份,绝不会有假,想来只是人有相似,南山雁便消了心头疑惑。
因为陈玄丘的军正身份,南山雁反而萌生了一线希望。
南山雁忙叫道:“军正大人,求你带小神走,小神若留在这里,早晚依旧被他们所害。”
陈玄丘明知故问地道:“你是何人,所犯何罪?”
南山雁道:“小神乃六丁玉女神将府,丁未神将南山雁。小神不曾有罪,小神有重大冤情,还望军正大人为小神主持公道。”
陈玄丘摆手道:“把她带走!”
南山雁已被下了禁制,足踝上还拴了一条锁链,军正司校尉没有钥匙,便只将她扶住,带出囚牢。
走犬使者惊怒道:“军正大人,你要将人带走?”
陈玄丘道:“此人既然鸣冤,我作为军正,难道审不得犯人、提不得罪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