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掠去,将她稳稳接住,回到画师和绮姹蒂千莎面前。
一瞧画师瞪着自己,陈玄丘赶紧解释道:“呃……她与我家长辈,貌似有些不解之缘,我为晚辈,不可袖手。”
“哦?”
画师恍然,只要不是贪图这九头雉鸡精的美貌,要对她女儿不利就好。
与你家长辈有不解之缘?
画师心中一晒,想来是陈道韵那个到处流情的风流种子留下的孽债吧,有这么个风流老爹,也是可怜。他含糊其辞是出于孝道,我也不必追问了。
画师遂冷哼一声,道:“我今已帮你破了此阵,耽搁了我许多功夫,这就走了。不过……这副玄黄古卷,我却要带走。”
陈玄丘一愣:“玄黄古卷?”
画师兴奋地道:“不错,我们如今,就在玄黄古卷之上。这玄黄古卷,你以为是白的?它本来就是黑色的,因为它是先天之物,呈现在是混沌未开、天地虚无之相。在这张玄黄古卷上,不过是画了这么一处封印之地罢了,整幅古卷,大部分不曾用过。
我正寻思设计一副画作,将来用作女儿的婚礼,给她做个嫁妆。如今得了这玄黄古卷,以我如今不弱于画魔的技巧,一定可以制作出一副不逊于‘山河社稷图’的宝物。”
画师越说越是兴奋,他本就是个画痴,如今得了一副玄黄古卷,简直连一刻都不想呆了,他一笔涂去刑台,喝道:“收!”
大袖一拂,狂风猎猎,一张古卷缓缓卷起,落在画师手中。此时陈玄丘和绮姹蒂千莎才豁然发现,他们竟置身于一处泉水滴嗒的山洞之中。
山洞不宽,左右不过两丈,前后幽仄,不见尽头,后方不远却有亮光,正是他们来时入口,那里哪有什么巨大的石门。
画师抄起那轴画,便兴冲冲离去了。
绮姹蒂千莎钦佩地道:“难怪世尊指点你来寻我二人相助,来时我也不知该如何着手,却原来冥冥中一切早有定数。”
陈玄丘毫不吝啬地献上三枚丹药,道:“你元气大伤,且服了此药。”
绮姹蒂千莎一看,欣然道:“原来是摩诃萨师兄炼就的丹药,那我就不客气了。”
绮姹蒂千莎取过丹药,却只服了一颗,然后对陈玄丘道:“今日救出你欲救之人,接下来如何?”
陈玄丘道:“还得麻烦你返回四方困金城去,就算画师前辈要走,也得妥善安排,悄悄离开。至于这鬼车,我还要弄醒她有话相询。”
绮姹蒂千莎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