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一个斗大的‘狱’字,那就是天牢所在了。”
陈玄丘目光一转,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天兵大喜,忙客客气气答道:“小神赵士贞。”
陈玄丘倨傲地道:“若是方便的话,你可否派人引本官前去,呵呵,本官军务繁忙,如今天宫又不知何故出了乱子,人来人往的,更不易辨识所在。”
那天兵忙道:“自无不可,大神官客气了。”
他率队巡弋天宫,本也没有固定路线,如今有机会巴结一位品阶甚高的司法官,那是求之不得。
当下,他干脆就领着那一小队天兵,簇拥着陈玄丘,往北方赶去。
有了这队天兵明晃晃地护送,一路上,就不见一队天兵过来盘问,就连满清音在远处看见,都没多看一眼,便又纵身飞去了。
一路上,那赵士贞旁敲侧击的,听闻这位大神官此番除了前往天牢公干,接下来就要去天官府,这分明是有可能要调动往中央天庭来啊。
本来就有许多神官会利用前往中央天庭公干的机会,走门路托关系,想要调动到中央天庭。但他们来时大多是去拜见相熟的神将或仙官。
一般前往天官府时,那就是事情已经办得七七八八,开始走最后的流程,和天官府的人打好关系,以便调动顺利了。
这一来,赵士贞更是竭力巴结,一直将陈玄丘送到天牢,按落云头,降落府衙之前。
如今的天牢如临大敌,府前重兵云集。
一见一队天兵护着一位嘴角快要撇到耳丫子底下的执法官来,守卫在天牢门前一位狱官连忙抬手制止部下蠢动,大步迎上前来。
瞥一眼陈玄丘襟领处的两条暗金色杠纹,那狱官忙拱手道:“见过大神官,不知大神官来我天牢,有何公干?”
“你们这儿怎么如临大敌的?”
陈玄丘用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表情瞟了眼那些如临大敌的天牢守军,完美诠释了司法口儿这帮大神官们统一的标准德性。
他先转过身去,对那护送他来的天兵校尉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道:“赵士贞,你很不错,劳你相送,容后再谢。”
赵士贞一见自己在这位大神官心中有了印象,只笑得一张脸跟一朵盛开的秋菊花似的,忙不迭客气一番,便领着他那队天兵腾云而去,继续巡逻了。
那狱官只道陈玄丘是被这队天兵特意送来的,以为来头不小,所以很是客气,讪笑地道:“叫大神官见笑了,只因逆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