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冬松的动作立即一顿。
在之前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往小丰村来了七八次,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蒲夏桐与除了蒲老爷子之外的人说话,并且对话的人还是自己。
“唉,小孩子心里怕,天见可怜,”就在蒲冬松怔忡的瞬间,住在村子西边的胖大婶挤了过来,“我家离得远,没怎么遭罪,眼下的事也没那么多,就让我陪着去吧,毕竟你走不开,在你家里人赶到医院之前,至少得有个人照看老爷子。”
蒲冬松感激地对胖大婶点了点头:“那有劳了。”
胖大婶摆摆手:“咱俩就不说客气话了。”
说着,她在得到医护人员的允许后,也跟着挤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终于走了。
蒲冬松压下心头对大伯的担忧,深呼口气,转过身,双眼梭巡一圈,最终锁定一位正在向乡亲们问话的同事。
他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做笔录问情况?”
“支队长?嗯,差不多问完了。”同事看了眼蒲冬松,立即会意地将手中册子递给对方。
蒲冬松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火果然是从大伯家开始烧起来的,只不过
他接着看了下去,神情几经变换,最终化为难言的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