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的笔录单递给同事,随后打了个招呼,自己带着两名gong安支队队员,驾车驶向县里的医院。
蒲冬松计划得很好,但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两方当事人,其中几乎被烧成焦炭的一方正全部待在icu,而陷入昏迷的蒲老爷子至今也没有醒过来,唯一清醒的只有两岁左右的蒲夏桐,但她现在因为蒲老爷子的昏迷,似乎极度紧张,蒲冬松好几次想要尝试和她沟通,却一直得不到回应。
“算了吧,小孩子反正也不懂,你问了也白问,别让小孩子害怕。”蒲家的其余人此时几乎都赶到了医院,而其中的蒲父见自家儿子一直在问东问西,心中不由得有些恼怒,“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一个劲想着办案,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大伯,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找关系,让医院给你家大伯开个独间病房。”
蒲冬松只好作罢,他转身往病床周围的蒲家人看了看,发现没见到自己妻子的人影,顿时皱起眉头:“小兰呢?她怎么还没来,我记得她的一个高中同学是副院长。”
“我刚刚打了电话给她,她的单位好像来了个领导,专门负责核查林子泛黄土地发燥的事情,她和她的同事现在都被拘着不让走,”蒲母接过话茬,语气里有些愤愤,“说实话,我还真搞不懂,林子泛黄土地发燥有什么好核查的,还拘着人不让回家,最搞笑的是,这个领导还不是他们文化旅游部的直属领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官威。”
不是文化旅游部的上级领导,那还能是哪个机构?
蒲冬松莫名升起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