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构刚度,使其达到能够加工普通钢材的程度,而这就使得设计的工作量大幅度上升了。
唐子风现在也有点工业常识了,肖文跟他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说道:“你这个想法不错。采用不同的材料,机床的适用范围也不同。我可以把机床分成几个档次,只能加工木材的,可以加工铝材的,以及可以加工普通钢材的。各个档次的价格不同,最高档的卖给土豪,报价1万美元,还不带还价的。”
“这个也太夸张了吧?”肖文笑道,“我大概计算过,一套这样的机床,造价不会超过2000元人民币,折算成美元也就是不到300美元。就算是用特种钢材来做床身和支臂,有1000美元就到顶了,你凭什么能卖出1万美元?”
唐子风正色说:“首先,你这个算法肯定是有问题的。你说机床的造价低,只是因为你是按照中国的劳动力成本来计算的,如果换成国外的劳动力成本,光是制作这些小型部件,需要花多少人工?此外,咱们卖的不仅仅是制造成本,还是一个创意,就冲这个创意,值不了5000美元?”
“这个创意,别人也可以做啊。”肖文说。
唐子风说:“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申请专利啊,这个机床怎么也算是实用新型吧?只要我们注册了专利,人家要仿造就要考虑考虑了。国内市场上,那些山寨企业想怎么仿都无所谓,反正国内也不会有土豪买得起这样的机床。”
“主要是土豪也不需要机床。”肖文笑着替他纠正道。
“我刚才怎么听一个土豪说自己想买一套?”唐子风做出迷惑的样子,似乎在回忆是哪个土豪这样说过。
肖文当然知道他是在挖苦自己,因为刚才说想拥有一套这种机床的人正是她,而她也的确算是土豪之一了。
过去一年多时间,唐子风与肖文联手开发出了不少新产品。每种新产品都是由唐子风提出设想,肖文予以实现,然后再把专利卖给临一机去生产。虽然后来那些小产品都不如此前的木雕机床那样爆红,但也为临一机创造了数十万至上百万不等的收入,积少成多,这些产品对临一机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临一机与肖文之间保持了默契,每一种新产品都会向肖文支付一定比例的专利授权费。一来二去,肖文也就成了一个拥有几百万身家的富婆。当然,这事仅限于极少数的人知道,而唐子风无疑是其中之一。
肖文不是一个追求奢华生活的人,但有了钱,消费观念自然也就会发生一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