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没法用了?”
“精度下降了呀!”蔡连龙说,“废品率比刚买来的时候高了,这难道不是你们的机件磨损的结果吗?”
“也没那么快啊,这才半年呢。”何继安叫着屈。你说我们的机床用上两年会出问题,我承认,可这才半年多一点,怎么就出问题了?
“可能是我们用得比较多吧。”蔡连龙含糊地说,随即又换了理直气壮的口气,说道:“你们的说明书上说的是保用三年,没说不能超负荷使用啊。我们过去用的长缨磨床,怎么折腾都没事,这都用了十年了,精度比这几台刚用几个月的东垣磨床还高得多。”
“你是说,你们是因为看到了机二零提供的材料,才发现我们的磨床有问题的?”何继安敏锐地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你们的磨床真的出了问题嘛,能怪人家机二零吗?”蔡连龙说。
“你说的机二零的通告,是从哪来的?”
“我们的销售员在汽车站买的呀……,喂喂,何总,何总,你在听吗?艹,什么人啊,一句话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听到听筒里的盲音,何继安真想找个基站把自己传送到红渡省去,找对方理论理论。我那是挂电话了吗?我分明是被某些人的节操气得说都不会话了好不好!
机二零,你真是太狠了,啥都敢拿到汽车站去卖,有种你到火车站去卖一个!
劳思通在旁边听得明白,他叹了口气,对李太宇说道:“李总,事情很明白,你们肯定是得罪人了,人家这是在整你们呢。何总监,你分析一下,这个什么建材机械厂要求退货,有道理没有?”
后一句话,他是向何继安说的,因为他知道李太宇也不懂技术,而这个问题明显是要由技术专家来回答的。
何继安想了想,点点头说:“如果对方铁了心要退货,我们还真没办法拒绝。过去他们买我们的机床,光看了我们提供的技术资料,没有实际检验。现在机二零做了检验,数据都是现成的,和我们承诺的指标有很多不同。对方如果要告我们欺诈,我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你们的确是欺诈好不好?劳思通在心里想着。机床的实际指标和承诺的数据不一样,这如果不算是欺诈,天底下还有欺诈的事情吗?
自己说对方是存心要整东垣公司,这话也对,也不对。人家这样做,往好处说就是替客户伸张正义,还真不能叫做“整”。
韩国不是挺发达的国家吗,怎么跑到中国来办个厂子,还要搞商业欺诈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