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桩“惨案”的背后,都隐瞒着机二零企业的黑手。
这些事情,普通工人是不了解的,他们只知道厂子的生产任务越来越多了,自己的工资也是一涨再涨,隔三岔五还有数目可观的奖金。临一机重新成为临河市最牛的企业,临一机职工走到临河大街上去,胸脯也挺得比过去更高了。
钱是穷人的胆,这句话放到任何时候都是不过时的。
临河市的领导对于临一机的态度,又重新亲热起来了。一家经营红火的大型企业,对于当地经济的带动是很大的。不说别的,光是因为临一机职工购买力的提升,就使得全市的社会商品零售总额上升了几个百分点,房价据说也被带起来了,你说市领导能不开心吗?
几年前的临河市长已经调走了,副市长吕正洪被提拔起来担任了正职。上任伊始,他就亲自前往临一机,与唐子风把酒畅谈,说了许多诸如“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之类的恭维话,最终的意思就是临河市希望与临一机保持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共同繁荣。
这一刻,唐子风正坐在滕村机床厂的厂长办公室,与自己的老领导、现任滕村机床厂厂长兼书记周衡聊天。
“滕机的情况,比我刚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最起码,职工的工资已经有保证了,虽然比不上你们临一机,但在滕村本地,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周衡笑呵呵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唐子风,说道。
唐子风笑道:“怎么就成了‘我们临一机’了?你不知道,在临一机,很多干部工人提起你的时候,还是一口一个‘我们周厂长’呢,如果他们知道周厂长有了新欢,就忘了他们那些旧人,还指不定有多伤心呢。”
周衡摇头说:“他们应该说‘我们唐厂长’才对,现在临一机掌舵的人是你。我听谢局长和一些兄弟企业的领导都说起过,临一机现在的经营情况非常好,比我当厂长的时候强得多呢。”
唐子风连忙放下茶杯,做出惶恐状,连连摆手说:“周厂长,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临一机现在的情况的确还不错,但这不都是周厂长你打下的好基础吗?我只是捡现成的。谁不知道,从你离开临一机到现在,将近一年时间了,我在厂里呆的时间,加起来连4个月都不到,而且大多数时候还是周末。
“说出来不怕周厂长批评我,我起码有3个月没去过车间了。我们新建了两座车间,落成之后,我都没去看过呢。”
“这可不行!”周衡果真严肃起来,“小唐,我知道你这一年来一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