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说,“现在店里的业务很稳定,吃不饱,也饿不死。蓓蓓跟我说过很多回,说是不是可以扩大一点业务范围,多挣点钱。可合岭这个地方的机床市场也就这么大了,街上的机床维修店也多,我要想再发展,就要跟别人抢市场,最后肯定就变成打价格战了,就像那些机床厂一样。”
听宁默又把话头引回到了价格战上,唐子风也就不再关注他的店了,转而说道:“机床行业打价格战的事情,也的确是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井南这边的小机床公司压价销售,倒也无碍大局,咱们机二零里有几家大公司,也在搞恶意倾销,这就严重了。
“我这次在京城,和老周也谈起这件事,他说考虑最近安排一次机二零的领导会议,讨论一下这件事。对于那些破坏行业规则的企业,我们得采取一些行动了。”
“应该!”宁默深有同感,“做得最过分的,就是红渡的临浦机床厂,还有北甸的夏梁机床厂。夏梁机床厂是被井南这边的一个老板收购了,那个老板一向就是喜欢打价格战的,在我们井南这边也是出了名的,大家说起他都摇头呢。”
唐子风说:“那两家厂子,回头等机二零峰会的时候,让老周和他们谈谈吧,如果谈不拢,就只能动手了。井南这边,我想约一些机床厂的老板聊一聊,大家最好是建立一个价格同盟,保住底线,否则大家都是输家,不会有一个赢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