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调查,结果随便找了几个人一问,就问出了真相。在得知这个情况之后,曹炳年也是颇为无语。像这样的事情,真用不着让安安们去费劲啊。
“这位学者,是哪个单位的?”钟旭问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不由得想证实一下。
“是人民大学的,叫齐木登。”曹炳年说,“他的博客文章还没有删,文章的全文以及网址,我们都打印出来了,钟处长可以看看。”
“齐木登?”钟旭想了想,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他批评咱们国家的工业和科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委里有一些同志对他很推崇,说他是一个敢说真话的良心学者。”
“可不是吗,太良心了。”曹炳年冷笑道。
“这特么是个屁的良心,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钟旭暴跳如雷,“还说什么敢说真话,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好不好?他懂技术吗,他去滕机调查过吗,谁说滕机的机床是假的!他随便一句胡扯,就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这么大的被动,我们要求严肃处理他!”
“我说的事情,都是有依据的。”
在人民大学的一间办公室里,网红教授齐木登面对前来兴师问罪的钟旭和曹炳年,态度平静地回答道。
“你有什么依据?”钟旭问道。
“你们和滕机联合做了一个产品鉴定,然后博泰公司就解除了对中国的铣床禁运,这是不是真事?”齐木登问。
钟旭犹豫了一下,说:“不完全是这样,不过就算是这样吧。”
“你们原来声称要从滕机采购200台铣床,结果只象征性地采购了10台,这是真的吧?”
“……”
“如果滕机的铣床真的像你们的鉴定材料上说的那样,技术性能达到国外同类产品的水平,你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反而是买博泰的铣床呢?”
“这不一样。”钟旭涨红了脸,争辩道,“齐教授,你说的情况是有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滕机的铣床是不合格的。滕机和博泰相比,当然有差距,这一点我们承认。也正是因为它们之间有差距,我们才选择了主要从博泰采购。但滕机的铣床,也是能用的,并不是你说的造假。”
“这一点,恐怕就只有天知道了。”齐木登面有嘲讽之色,“已经有人披露了,滕机压根就没有解决精密铣床上的关键技术问题,所谓鉴定,不过是走过场。”
“你这些消息,是从哪获得的?”曹炳年冷静地问道。
作为一名安全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