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砚讲了一些事情，穆柃听的格外的认真，两个人很快熟悉了。
“师傅，我送你回去吧。”
穆柃看了看外面，随后从咖啡店这边取了一把雨伞，他母亲也默认了这件事情。
“走吧。”
外面，细雨蒙蒙，越下越大，走的人也很少，都在屋檐下避雨又或者打个车急忙回去。
天色暗淡，灰蒙蒙一片，雨幕里面的雾气也起来了。
妗砚护着自己的电脑还有资料，走在伞下面，穆柃尽可能将伞左倾，全部打在妗砚的身上，他让妗砚走在公路的内测，自己走在外面。
“穆柃，你之前学过美术？”
妗砚抿了抿嘴唇，看了看旁边一脸懒散的穆柃。
穆柃吊儿郎当，摇了摇头，嫌弃的语气说着。
“学过一点点，但是后来因为没考过么，就放弃了，美术考试考的一塌糊涂，我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废物，从此以后很少触碰美术。”
“我画出来的线条很流畅，还有你对色彩的见解有独特之处，我觉得你可以尝试重新拿起来之前丢弃的东西试试。”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失落，越说越有一些委屈，哽咽着。
“我之前也努力过，可是结果却和我想要的完全不一样，后来我就自暴自弃了，每天浑浑噩噩起来，母亲打骂也没有用，我一直和母亲反着来，她越拿我和别人家的比较，我越是变得越来越叛逆。”
“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拿别人的孩子和我比较，一直都不喜欢，她每一次拿的都不是和我同一个等级的人比较，我考试就四百分，她给我拿五百的六百的比较，这不是打击我的积极性么。还有师傅你这边，我母亲经常给我提起来你的事情，说你经常在咖啡店里面忙工作，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说我这么多了，还啃老。”
妗砚停下脚步，取出纸巾，递给穆柃，声音尽可能不那么冷漠说着，“擦一下雨水吧，都沾满脸了。”
那是眼泪，但是她选择用雨水来代替一下，这样不会让他太难受。
“我挺羡慕师傅的，会画画，会计算，会写稿，会自力更生。”
妗砚自嘲的笑了笑，羡慕什么，羡慕自己无拘无束，自由如风？
那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依靠，没有避风港的而已。
自由如风的背后是无所依靠。
“羡慕？羡慕什么，万事万物皆有定数，你所得到的，都是你用其他失去的东西换来的，你所羡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