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孔于怀父子的行事风格。
人常说地位越高,影响越大,一言一行反而要更加谨慎,孔于怀和孔泽山是孔晋孺的后辈,名医之后,这样的人要是走正道自然惠及众人,可以帮到很多人,同样这样的人要是走歪门邪道,也会害很多人。
现今社会,中医式微,其中除了中医不容易成长之外,还和很多庸医有着很大的关系,一般的人要是闹出事情影响也有限,可是倘若孔于怀父子要是闹出事情,那可就是大事情。
要是将来保全堂出了事,孔泽山的行事风格被人揭穿,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骂中医,到时候甚至孔晋孺的一世英名也要跟着被葬送。
一些原本就对中医不感冒的人就会借题发挥,说什么孔晋孺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骗子等等......
高文渊深吸一口气,并没有说话。
林源见状,知道高文渊依旧于心不忍,因此继续道:“高老,今天是我,改天或许就是其他患者,如此行事风格简直就是拿患者的生命当儿戏,或许您会认为孔于怀孔老行医多年也没有闹出什么大的事情,以后也不见得就会出事,可是您别忘了,孔于怀孔老医术不差,能让他出纰漏的事情自然不多,但是不多却不代表没有......”
“孔于怀孔老暂且不说,再说孔泽山,我想孔泽山也并没有青出于蓝,夜路走多终遇鬼,这种事情要是不加约束,长期以往,其实是一种纵容,要是真的有一天孔泽山出事,那个时候您是后悔还是自责?”
“自从老师去世,我和孔家已经形同陌路了。”高文渊叹道。
“可是孔晋孺老爷子毕竟是您的老师,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老人家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林源道。
“你想说什么?”高文渊道。
“我听说高老您打算让出伤寒派?”林源道。
“我是有这个想法。”高文渊道:“伤寒派到现在其实也只是一群中医人的统称罢了,无论是我还是孔于怀都对伤寒派没什么约束力。”
“虽然没什么约束力,但是却有一定的影响力,孔于怀孔老这么多年之所以没有肆无忌惮,也正是因为有您,倘若您就这么让出所有的话语权,那么那个时候还有谁能够约束孔于怀孔老,约束孔泽山?”
“爸,小林说的没错。”
这时原本已经回到房间的高世博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了出来道:“伤寒派虽然只是一个中医流派,伤寒派的中医人也都各自有着各自的事情,但是毫无疑问您和孔于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