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微微有些惊讶,别看左文峰这番话里有那么点夸赞的意思,可是看表情,那是真心实意的,也就是说,左文峰是认可他的医术的。
俗话说得好,行家伸伸手,就知道有没有,从左文峰的言谈举止之间,林源发现,这个左文峰,很可能是个医疗领域的高手。
“左大哥谬赞了,我也就是凑巧治好了几个疑难杂症,被人一传,就好像成了什么神医了。”
“林老弟,我既然跟你称兄道弟,就没准备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在中医领域里,林老弟是顶尖人物里的一员,这不是说吹出来的,更不是谁封的,而是老弟你的实力确确实实到了这个地步。”
让林源瞠目结舌的是,左文峰居然对他的事情十分了解,而且,他对于疑难杂症的成功案例,左文峰都能从中西医的角度进行很严谨的诠释。
这个左文峰,非但对中医在行,而且对西医的研究颇深,林源判断,说左文峰学贯中西,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左大哥,我能问一下,您在药监局是干什么的么?”
“呵呵,林老弟,难道人与人相交,要看彼此间的身份地位么?”
林源闹个大红脸,赶紧解释:“左大哥,你这是开玩笑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您见识如此广博,在药监局的地位一定不会差了,怎么这一次就您自己过来办事呢?”
这倒也是实情,在华夏,无论是哪个衙门,但凡是有点官位的,一出门不说前呼后拥吧,也得是有足够的排场。别看国家层面管得严,只要是在高压政策的允许的范围内,还是要将就一些排场的。
像左文峰这样见识不凡的人,林源以为在药监局肯定是有地位的主儿,怎么就自己坐火车,自己单独来南云了?
左文峰笑道:“林老弟,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办事员,我是燕京医学院毕业的。毕业之后,就分配到药监局,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啊。”
林源和周毅都有些震惊了,他们不敢相信,左文峰在一个单位,干了二十多年,居然还只是个普通的办事员。
就算是为人刺头,只要不是犯了忌讳,熬也熬出来了,怎么就能在办事员的岗位上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两位老弟,怎么成了这副表情?要论资历和能力,我不敢说能混得有多风光,一个处级我还是能拿的下来的。不过,当上这样的官就风光了么?或者说,能够拿到更多的好处么?”
一句反问,让林源和周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作为一个审批权力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