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和王占军在附近的超市买了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就回到了房间。
刚刚回到房间十多分钟,门铃突然响了,不等林源起身,王占军就上前去开了门,房门打开,闫利军站在门口,身边还多了一个人,正是赵全明。
“怎么又是你?”王占军眉头一皱,声音冰冷。
闫利军很不喜欢和王占军打交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王占军身上有着一股子煞气,让人心悸,急忙向着里面喊道:“林医生,我是真的诚心道歉,而且还带来了赵全明,上一次的事情都是赵全明唆使,今天我让赵全明向您道歉。”
站在闫利军身后的赵全明很是憋屈,昨晚他睡得很晚,早上还正在睡觉,就被闫利军吼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是让他给林源道歉。
提起林源,赵全明就满肚子是火,上次在派出所,他当众尿了裤子,简直丢人到了极点,这口气他还没消,竟然又让他给林源道歉。
纵然万般的不情愿,赵全明也不敢不听闫利军的,川中之行,历城公园的事情搞砸,他已经被他的父亲骂的狗血淋头,倘若闫利军再落井下石,他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
“不用了,闫少请回吧,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林源淡淡的声音传来。
“林......”
闫利军还要再说,王占军却“砰”地一声关了房门,闫利军后面的话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军哥,我说了没必要自取其辱,您不听,看吧,林源根本不接受我们的道歉。”赵全明道。
“闭嘴!”闫利军冷哼一声道:“倘若不是你节外生枝,我们又怎么可能这么被动。”
“我当初也不知道林源去川中竟然是给徐老看病的。”赵全明很是委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闫利军冷哼,转身就走,同时心中也大骂林源不是东西,他已经低三下四的过来道歉,林源竟然不给面子,真是狗肉上不得席面。
医馆没有装修好,各种手续还没有下来,林源暂时也无所事事,就宅在家里看书,王占军在房间呆了一会儿,有些闲不住,则主动去了医馆帮忙,同时也怕永辉拳社的人再次报复,然而等到晚上,永辉拳社的人也没有再出现,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经过两天的重新清扫和装修,医馆里面的油漆终于被清理干净,重新焕然一新,只是医馆的防盗门和玻璃门林源却不管不顾,依旧那么扔着,晚上甚至都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