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法利大军向着大阵之中走去,一路上所有徐州兵皆俯首。
终于在战场中央看见了李谱,李谱手拿大斧,浑身血迹。
“你等去帅台之上,擒拿刘备。”李谱指着高台说道。
一队将士骑着战马匆匆的向着帅台上走去。
帅台上的人这才发现己方已经败了,敌方都已经打过来了。
帅台之上乱作一片,有人持刀相向,被摧法利将士一矛刺死。
有人骑马逃窜,有人俯首称臣。
摧法利将士没有时间管他们,只是向着高台之上跑去。
到了帅台之后才发现,上面已经空无一人。
“刘备跑哪去了?”一名将领揪着徐州军士兵的脖子问道。
“不知道,他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下去了。”
“向着哪个方向去了?”
“我只看见几支火把,向着南边去了。”
“追!”
一队摧法利将士,大概三四百人,向着南边追了过去。
这一天一夜的疲乏似乎都不存在。
“将军,那刘备早已逃离战场,据徐州降兵所说,他向着南边去了。”
“不用管他,现如今徐州境内再无敌手,就在战场上休息一夜明日赶往彭城。”李谱摆了摆手道。
“恭喜将军!再下一城!”沮授这时从邳县城墙上走下,赶到战场。
当他看见李谱被徐州军组成的火龙吞下时,沮授感觉到大势已去,但没想到李谱居然在徐州军的包围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正是置于死地而后生。
沮授对李谱的佩服,再上一层。
“没什么好喜的,把投降的士兵安排好,让大军今夜休息一夜。”
“是将军,我在城内已经安排……”
还没等沮授说完,李谱就一手拉过被自己投掷的长枪刺死的陈到战马,也不顾战马脖子上的长枪,就这样枕着战马的背部入眠。
沮授看着李谱枕着战马酣睡,潇洒至极,这战场就像是他的床榻。
沮授看了看四周,然后便小心的退去了。
战场上士兵来来往往,但在经过酣睡的李谱身边时,都小心翼翼的经过,生怕吵到李谱。
这些将士在对其他人的时候,桀骜不驯,如同野狼,想要管理他们就要打赢他们,但在李谱面前就像是绵羊一般温顺。
大军收整败军后,一部分人被安排在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