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外的一条大路上,这里远离人烟行人稀少,即便偶尔有几个来往的人也大都行色匆匆。
他们来不及取笑一个大白天打着灯笼的更夫,就匆匆走远了。
李谱已经上路几个时辰了,鹤城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大路也逐渐变成小路,而且路也变得越来越陡峭,直到一座山前。
在路的前方是一座四五百米百米的陡峭山崖,虽然山不高,但却连成一片,想要继续走这条路,就要走进山中。
但山上的树林茂盛的让人看不清深处有什么,在这个盗匪横行的时代,这地方着实让来往行人心生畏惧。
而另一边是一个湖泊,想要走出这里,要么走上山去,从山路走出,要么就乘坐船只,从水路越过这片山。
李谱打着灯笼站在山前,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举起灯笼放在眼前,就像是要用手中的灯笼把这片黑漆漆的山路照亮一般。
就在这时湖泊上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划来了一支小船。
一个船夫站在船上,向李谱高声喊到。
“那边的客官,万万不可进山啊。”
船夫一边喊着,一边向李谱走来。
“你为何不让我进这山中?”
李谱回头问道。
“客官可能是外来的有所不知,这卧牛山自从五年前就来了一伙强盗,领头的唤作剥皮鬼,如果有人进入山中又无钱财,就会被他们剥去皮囊挂在寨前。”
“哦?那官府不管吗?”
“唉,这地方处于鹤城和莲城的交界处,偶尔有两地官府带着数百衙役,前来围剿,但这山虽然不大,却连绵数十里,几百上千人根本没有办法抓住他们,几年下来,这里的人都称这山为剥皮山,这路为杀头路,足可见其中凶险啊。”
见船夫说的凶险,李谱提起了一丝兴趣。
“这么说他们很是凶恶?”
“凶恶的紧!”
见船夫这么说,李谱提着灯笼就走进了这树林之中,见李谱走进这山中,船夫愣住了。
“唉,客官……”
还没等船夫说完,李谱的身影就已经被树木遮挡住了。
见李谱已经走进了树林,船夫跺了跺脚,有些懊恼。
就在这时,船的另一边从水中爬上来了两个光着身子的人,两人手中拿着匕首,大步的向着船夫走来。
其中一个看起来精壮的汉子把匕首扎到腰带上,有些恼怒的对船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