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知道其他乘客是鬼,又或者他早已知晓,只不过他把鬼也当做了人。
“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
“太多了,就比如旁边那个哑巴,我之前也遇到过他。”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他智力有缺陷,不会说话,在一家超市当搬运工,经常被人欺负了,还傻笑着说别人的好。”
“那他为什么会上这辆车?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应该不会被脏东西惦记。”陈歌心里有些疑惑。
“他是去终点站找他女儿的。”男人有点不忍心再说下去:“因为某些原因,有人找校外的混混欺负这个他女儿,烟烫伤了手心,头发被揪掉,监控里还拍到了更过分的事情。她女儿一直没说,最后受不了,结束了生命。”
“校园霸凌?”陈歌目光阴沉下来,这些事情是确实发生的,他也曾见过:“报警了吗?警方是怎么处理的?”
旁边座位那个男的智力有缺陷,身体不协调,平时走路都会跌倒,他这样的人维权很困难。
“报警?”男人裂了裂嘴:“这位先天性智力存在缺陷,没办法说话,平时走路都走不稳的父亲,将那几个混混以及罪魁祸首全部弄晕关到了东郊一栋废弃大楼里,然后浇上汽油,一把火全部烧了他们。”
“他身体不好,智力还存在缺陷,那他一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警察也想不明白,所以这案子至今还没抓到凶手。”
烧伤科医生和陈歌同时回头看向那个男人,他显得有些局促,朝着两人傻笑了一下。
“以暴制暴,后续遗留的问题会更多,本就因为受到伤害而残缺的心,很难承受报复杀人后的种种压力,他可能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陈歌无法去评价那位父亲的所作所为,换位思考,如果他是那位父亲,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倒觉得这很公平。不说他了,我在这车上还见过比他情况更严重的。”烧伤科医生随口说道:“有次下暴雨,我上车后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人,他打扮的很精神,看起来也和其他乘客不太一样,但是谁又能知道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都做过什么事?”
“那年轻人是个婚礼主持,入行几年,主持了上百场婚礼,终于到了他结婚的时候,他西装革履迎娶新娘,但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新娘没有抢救过来,他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却毁了容。”
“婚庆公司将他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