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先喝杯水润润喉。”
沉峤的确是渴了,把水喝掉才发问,“尚苓了。”
“她做错了事,此时正在受罚。”新来的婢女如生机械地回答,整个人和尚苓不同,她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
“她做错了什么事要受罚?”沉峤皱眉,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姑娘如今需要的好好休养,不该为了这些小事烦心......”
“她在哪?”沉峤打断如生。
“姑娘还是先......”
“我问你她在哪!”沉峤冷漠地再次重申,看向如生的眼神带着怒意。
如生老实回答,“柴房。”
“带我去,现在。”
如生本能地要拒绝,可对上沉峤目光的时候,不自觉地点头,给沉峤换了衣衫拿上大氅。
天空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沉峤从掌上阁到柴房的路让她湿了鞋袜,整个脚已经麻木了,她想的却是尚苓被她连累了。
还有额外的情绪就是,尚苓是她来这个世界相处最久的一个人。
被继母和继妹欺辱,虽然她不知道她的父亲充当着什么角色,但是尚苓是她的人,她一定要护着尚苓。
能欺负尚苓的只能是她,能惩罚尚苓的也只能是她。
其他人都不可以!任何人!
昏暗地柴房,堆满了各种杂物,推开门引入眼帘的就是尚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一旁还有她的继母和妹妹。
沉峤上前将尚苓抱在怀起,用衣袖给她擦着脸。
“尚苓,你醒醒。”
尚苓缓缓睁开眼,看到沉峤的时候眼神一亮,露出笑容,动了动嘴唇。
沉峤没听清,凑上前去听到尚苓说的是,“姑娘平安醒来,奴婢就放心了。”
沉峤听清楚之后红了眼,“我这就带你回去掌上阁。”
“把府上的大夫叫到掌上阁,再去寻一顶软轿将尚苓送回去掌上阁让大夫好好瞧瞧。”
尚苓反握住沉峤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
如生站在原地没动,“姑娘,这不合规矩。”
“我就是规矩。”沉峤对上如生的脸,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样守规矩,不知道谁才是你主子,应该挺谁的吗?”
“要是我指示不了你,我劝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奴婢这就去安排。”如生愣了一下回答。
沉峤回归头来心疼地看着尚苓,“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