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奸夫,年宴过后的两人......被父皇当场给抓住。”
“我那时候看着床幔里的两人,在殿中不敢上前的父皇,还有在殿外纷纷高喊要处死母妃的朝臣,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什么。”
“父皇想要堵住朝臣的嘴,可带着妃嫔闯进来的皇后,义正言辞的说是她管理后宫不善,母妃应该交由她处置。”
“人人都想要母妃死。”
“我听到了......听到了母妃的声音。”汴梁王突然神色痛苦,嘶哑地声音让他整个人都笼了一层悲伤,“母妃问她身旁的人怕不怕?”
“那人说不怕,说他找了她许久,如今有了她在,什么都不怕了。”
“然后呢?”沉峤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果然......
“满天的火光从母妃的床蔓延出来,整个殿被烧了个干干净净,所有的人都安然无恙,只有母妃和那男人死在了里面。”
“即使母妃死在了除夕夜,还是这样的方式......可父皇将他对母妃所有的爱都倾注于我,皇后用母妃的污点威胁父皇,不得立我为太子,不得将汴梁交于我。”
“可惜啊......皇后的儿子是个废物,孙子也是个废物,即使我不是储君,照样把整个汴梁握在手中。”汴梁王睁开眼,眼中蕴含了痛苦和狠厉。
沉峤看着这样的他有些害怕。
她感受到了无边的杀意,可他那时候也是孩子,他并没有做错什么,有那么多人对他虎视眈眈,他长大成人这些年只会坎坷艰难。
若是父疼母爱,谁愿意自己一个人去颠沛流离?
沉峤往汴梁王的方向挪了挪,伸出手环抱住他,“这些年......你辛苦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沉峤对汴梁王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但......汴梁王却是整个人僵住。
他从未听过别人对他说这话,他们害怕他,觉得他残暴不近人情,知道内情的人可怜他,却从未有人对他说:辛苦了。
那时候的他也只是个孩子,远赴边疆打下自己的天地,收拢将士的人心,他经历的那些残酷无情的日子,舔着血过活的日子,都是为今日的他奠定了基础。
“我知道一个人努力活下去很难,没有人援助,没有人关怀,只有自己不断地鞭励自己,因为你知道除了自己,没有人再关心你。”
“你想要证明自己给所有人看,可当你站在顶峰的时候,回首望去......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