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出。
络腮胡子和帮腔男对视一眼,怎么有种节奏被人掌握了的感觉?
京兆尹同样也看向沉峤,这被汴梁王金屋藏娇的姑娘他自然是认识的,再看看汴梁王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也就懂了汴梁王的意思。
再联想到来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王爷的指示,如此一想,他也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不行,不能面圣!”京兆尹神色带着微微慌乱,“今日毕竟是大年初一,若是面圣,事情没解决反倒惹得皇上不高兴,你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这话一出,围观者纷纷瑟缩退后半步。
看戏是一回事。
对这种事忿忿不平又是一回事。
但是......若涉及到他们的小命,自然是不愿意的。
络腮胡子竟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自然不能就这样结束,眼神一转,“是啊,民不与官斗,我们何其卑微,何其低下,怎么可能与达官贵人相提并论?”
“不过是一条命罢了,若是今日皇上也无能为力,无法为草民做主伸冤,草民也无话可说,反正是贱命一条,给这些狗官还不如给皇上!”
众人眼神变了又变。
被一群人的话说得心里触动不已,却又无能为力。
心底却有的东西开始慢慢动摇,看向京兆尹这个父母官的眼神也多了怀疑。
“本官作为汴梁城的父母官,自然不会袒护任何人,你们的事情本官还没了解清楚明白,就被你巧言令色地在这里迷惑众人。”
“今日就算不是你的错,在这里妖言惑众,动摇我朝文武百官的名声,本官断然是不能容忍的。”
“既然你要面圣,那就面圣!”京兆尹突然坚定了神色,说得话铿锵有力,“只是我作为大家的父母官,只想同众人说一句: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或许你听到的看到的也只是别人想给你看的想给你听的。”
“公道自会在人心。”
众人不语。
迷茫地神色更浓,他们看到的就是这城繁露老板打人,也看到了京兆尹他们的父母官对被打之人呵斥。
他们自然会不自觉地偏向被打之人。
可京兆尹这些年在朝为官,对汴梁城百姓如何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心底也是不愿相信京兆尹那种会狼狈为奸的人。
所以他们才会迷茫,才会更加分不清。
“来人。”京兆尹却不管那些百姓了,“把他、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