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峤装作为难的样子,“王爷,这事问我意见会不会不太好?”
“有何不好?”汴梁王不解,“城繁露本王已经把它用作新年礼物送你了,该如何处理自然应该问你这个主人。”
“再说了,就算没有送给你,这群人还在本王的地盘上闹事,更不能放过。”汴梁王说的理所当然,“皇帝,你觉得呢?本王说的可在理?”
沉峤看着皇帝那张苦瓜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皇叔说的是。”
虽然心里觉得不是,但嘴上却不得不附和。
这就是权势早就了地位。
即使是一国之君依然被人踩在脚下,被支配着。
“沉姑娘,这事儿你看?”皇帝还是问了这话,“朕知道今天是这群人闹事在先,但是......你们打人在后,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朕总不能只惩罚一方,这样会有失公允。”
沉峤惊呆了。
汴梁王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还是给了皇帝什么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很好说话?
“什么是公允?”沉峤根本不买皇帝的账,“是他闹了事,我必须要原谅他,这才叫公允?还是他闹事我应该任由他闹,还要我毕恭毕敬地求着他,开门做生意顺了他的心意,这才叫公允?”
沉峤冷着脸,看着皇帝不得不忍的神色,心里竟觉得舒畅无比。
“今天是他,明天又会是谁?”
“若是人人都这样效彷,人人都来这殿上状告,我还如何做生意?我还要如何在汴梁生存?”沉峤一字一句反问。
皇帝欲言又止。
不得不承认,沉峤的话没错。
“还是说......皇上的心里从没有觉得这群人做错了?”沉峤突然犀利地反问,皇帝神色复杂,显然是被沉峤戳穿了心中所想。
沉峤冷笑。
果然......狗男人心里的小九九多着呢。
“当然呢,我是觉得皇上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被这群人给蒙蔽了双眼,能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洞察力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皇上,你觉得呢?”
沉峤典型的打了人一棍,然后给了皇帝一颗糖。
只是裹着糖的药,可不是容易吃的。
一直被沉峤牵着鼻子走的皇帝,此时才发现这件事已经被两人给定了义,那就是外面那群人闹事在先。
大年初一闹事,搁谁都不会容忍,普通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