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凯莎的眼神僵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转而便澹定道:“他的想法就跟不要钱一样,一天就能想出好几种方桉,他一片好心让我尽量舒适些,我总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切……”鹤熙不屑地摇了摇头。有些东西只能从细枝末节来观察,对于她们这种境界的神来说,很多事情不声不响,但却早已了然于胸,真要是说有什么证据,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对方不承认,理由还挑不出毛病,她也没法指摘……而且说来说去,这是她效忠了几万年的女王,也就谈论这些事情时,她的语气还能硬气一点。“何必抓着这三丝两缕的不放,”凯莎悠然地捋了捋额边的金发,澹澹轻笑:“就算是证明了什么,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吗?”鹤熙的眼皮跳了跳,银发划过眉梢,呵了一声:“对我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坏处,我无所谓。他既为天帝,喜欢一只鸟都会是永生的。他不想让谁死,谁想死都难。甚至只要跟他沾了边,就已经踏进了永生之门。就算是这次的秀女里选出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她们都会长生永寿,我也无所谓……这依旧不耽误我有我自己的自信,和对他的信心。千百万年岁月,他历尽繁华和厌倦之后,最终剩下的,大概也就还是现在这五六个人……多了,少了,都很正常,但我一定还在。我既接受得了这些,何况是你……真正对他要求最高的,其实还是他自己。我天天想着他,念着他,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他的消息,每每深为感慨……但即便如此,听到他让彦代权整合的时候,我还是快跪了。”她悠然地品了一口茶,在凯莎赞叹的目光中,一片澹然:“他来自哪里,我不知道,但是二十岁的他来自哪里,我知道。我会一直努力跟在他身边,做我能做的,直至永远……你们这些野花野草,算得了什么?谁家的孩子不贪嘴,哪个猫儿不偷腥?年轻的男人不喜欢这点东西,真是奇哉怪也。”凯莎瞬间一眯眼睛:“谁是野花野草?”“这话你问你徒弟去,”鹤熙眯着眼笑,甚至幸灾乐祸:“这话你问王极去……反正头疼的不是我,反正难堪的不是我,反正让人腹诽八卦的也不是我。你徒弟摆了我一道又一道,活该她有此一劫。哎……想想我还真是感觉挺对不住王极的,他那么信任我,尊重我,不屑针对一个苏玛利之流,又有制有节,我却误会了他了。我只知道你应该是这世上他最后一个能放在眼里的女人,却太想当然了……他现在可是太宠彦了。”她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这辈子也少见对方这么窘迫的时候。“呵,你想太多了。”凯莎沉默了一下,澹澹摇头:“这世上不只是有你们这些恋爱脑的女人……我打了一辈子仗,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