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抢劫财物便可,然后直接离去,没有必要杀人。毕竟一个是劫财案件,一个是杀人案件,没有必要为自己惹麻烦!第二,钱举人夫妻,不是被飞针毒杀。刚才我摸了一下,钱举人夫妻的喉咙是断裂的。飞针上有毒,可也仅仅是飞针上有毒,刚才用银针扎了几下,其他位置无毒!”
“若是钱举人夫妻,是中毒而亡,毒素会扩张到全身,银针是黑的;可若是钱举人父亲,是在死后,扎上毒针,毒素不会扩张到全身!”
“当然了,这不是最大的破绽,最大的破绽……”
说到这里,李牧卡住了。
众人眼巴巴看着。
李牧顿了一下:“你们看地上的鞋子!”
赵弥看向地上鞋子,地上鞋两双,一个男鞋,一个女鞋。
赵弥看着地上的鞋子,似乎有领悟道:“鞋子摆放的位置不对!”
李牧道:“一般而言,我们会坐在床上,脱下鞋子,鞋根放在里面,这是生活习惯。同样,下地也会方便一些。可现在,鞋跟放在外面,不符合人的生活习惯!”
一旁的钱秀才道:“可能我父亲,急着上床,没有坐下,直接上床,鞋子摆放不对,也是正常的!”
李牧没有反驳,反倒是点头道:“说的很对,有这个可能。毕竟有些人喜欢用手脱鞋,有些人直接脚踩着鞋子,用脚脱鞋,随意摆放也是正常的……可钱举人是举人,是读书人最讲究规矩的,这些无礼行为,根本不会去做!”
钱秀才想要说什么,却是沉默了。
李牧又是道:“你们不觉得房间当中,少了什么吗?”
“少了什么?”赵弥思索着,上下观察着,可还是找不出什么。
李牧道:“钱举人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喜欢看书了,在床头放下一本书,或是账本。很多读书人,在睡觉前,不翻看几下书,根本睡不着。可钱举人床头,却是缺少一本书,或是账本!”
“还有呢?”赵弥问道。
“咳咳咳!”李牧咳嗽了一声道:“本县也只能看到这么多了!由此可断定,飞贼劫财杀人,只是凶手伪装而成。凶手,是他杀,最大可能是仇杀!钱举人可有什么仇人!”
钱秀才道:“家父,一向乐善好施,人品极好,从来不与人红脸,对奴仆也很客气,也没有什么大仇人!”
李牧又是询问了几句,结果,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
半个时辰后,李牧离去了。
回去的路上,赵弥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