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啊!
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将店铺里的东西都改了价钱,也不贪心,多加一个零吧,薄利多销嘛!
回到家的时候,陈观鱼也回来了,手里提了个超大食盒,单手提着,仔细看,就会发现手在轻颤着。
500袋盐,500文一斤,因找的拉纤就是卖盐的,所以也不用给提成了,直接拉了250两银子回来。
250两银子,差不多有93公斤,观鱼这瘦弱的小身子单手提着的确是吃力。
二人在走廊上对视了一眼,都心领神会。待第二日,刘茹娘与左大友外出后,陈观鱼才将食盒提来。
左弗将所有人支开,然后拿出五十两银子推到观鱼跟前,笑着道:“师父辛苦了,这些银子给师父买些补品补补身子吧。”
陈观鱼笑得见牙不见眼,也不推辞,只捞过来,拱拱手,“那师父就厚颜收下了,多谢徒儿。”
顿了下又道:“那王癞痢说了,这盐有多少收多少,让我带话给您,官面上的事不用担心,只是这盐价……”
“回他的话,一文不能少,不过他若办事妥帖,仅南京一地这样的盐只有他有。”
观鱼愣了下,随即大笑,“姑娘好算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王癞痢要是个好人岂敢收这来路不明的盐?不过这样的人掌控起来也容易,给他足够的利益,不说百分百忠诚,起码也会相对忠诚。这样的盐,这样的价,他就是脸皮子大过天皇老子去,也是拿不来的。
“只是姑娘,以后这盐要怎么运出去?”
“你去租个房子,偏僻一点的,以后我就寻着借口出来,将盐弄那去。”
“姑娘的乾坤之法能装多少东西?”
陈观鱼有点好奇地道:“这些盐当真是天上来的?”
“呵呵。”
左弗笑而不语,别开话头道:“等世道平静了,咱们自己制盐,也不怕那鞑子来欺负咱们,有了盐,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办不到?”
陈观鱼见左弗不回答,也识趣得没再问,只点点头,道:“老道这就去寻房子。”
左老爹越来越焦躁。左弗打了周侍郎的女儿,因着时间特殊,他的确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找左大友的麻烦。而且朝中都在商议册立新帝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找麻烦太显眼了,因为自家女儿那天的确有不敬的行为。
不过不好找麻烦不等于就不找麻烦了。见左大友报仇心切,便是使了关系,四下阻挠,甚至还提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