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诡异。
左弗不知军户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她只觉很爽快。
这具身体的素质真是太好了!从小练武果不是白练的!她上辈子也喜欢运动,还在手机里下了个运动app,上面有力量训练,瑜伽训练,她每日都要跟着练一会儿,以此来减轻工作的压力。
现在来了明朝,面临这样的困境,那就更要好好锻炼身体了,等跑路的时候体力也强点不是?
一套动作下来,已是大汗淋漓,衣衫都湿透了,她擦了擦汗,又做了下拉伸,然后才从椿芽手里接过水,刚要喝却见陈观鱼的身影出现在校场上。
她楞了下,问道:“那是师父?”
“好像是……”
“他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左弗喝了口水,便迎了上去,“师父,你怎么来了?”
“大……徒儿,为师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陈观鱼左右望了下,左弗挥挥手,“我跟师父走走,你们都退下吧。”
“是,大姑娘。”
走出校场后,见四下无人了,左弗便道:“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姑娘请看。”
陈观鱼从袖口摸出一个名帖出来,“康安郡伯给我下帖了,说要见咱们。”
“康安郡伯?”
左弗蹙眉,“勋贵?什么来头?”
“这个老道也打听了。听说祖上追随太祖爷打天下时殁了,太祖感念他家祖宗忠义,便追封了个世袭的伯爵。”
顿了顿又道:“如今的康安郡伯年不过23,只是手段端得是厉害,他本是小娘养肚子托生的,只是也不知何缘故,上头几个兄弟都害病死了,只剩下了他这一根独苗,便是过继到主母名下承了这爵位。”
“几个兄弟都死了?”
左弗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如此说来,此人心机定是深沉。”
“表面上看并非如此。”
观鱼道:“听说此子脾气极为火爆,对下人动辄打杀,如今成了伯爷还收敛了一些,以前那才叫一个残暴。”
“呵……”
左弗轻笑,“草包莽汉自不容易引人怀疑,如今当了家主哪里还需继续演戏?倒是个聪明人。”
顿了下又道:“金陵勋贵多如狗,可他却能火中取栗,做起这卖盐的生意,还能给王癞痢弄来盐引,手段当真是了得。”
“王癞痢今日来找我,就跟我说,伯爷好新奇,听说你死而复生很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