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射击鞑子头领,必能扰其军心,使其知难而退!”
“这个不受雨天影响?造一把要多久时间?”钱谦益显得很谨慎,毕竟朱慈烺要是不出现的话,他可是打算投降的。所以现在他很需要给自己找点信心,让维护朱家王朝的信念能再坚定一点,到时也能在史书留个美名。
“不影响,雨天也能使用。”
左大友应道:“现在条件有限,若是能再多集结一些工匠,定能做出更好的火器来。”
钱谦益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小山包,捻须微笑,“如此南京之危可解矣!”
“钱大人!”
左大友拱手道:“卑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定远伯如今贵为勋爵,自称卑下太过自谦了,若是不介意你我便平辈相称吧。”
站在朱慈烺身后的左弗听了这话后,嘴角不由抽了抽。不愧是能讲出“水太冷”的钱大人啊!这脸皮够厚的……堂堂东林党党魁,都62岁的人了,居然跟左大友称兄道弟,这顺杆爬的功夫也真是不一般。
左大友也是愣了下,随即也是拱手,“牧斋兄(钱谦益字受之,号牧斋),那小弟就直言不讳了。”
“睦情老弟,有话不妨直说。”
朱慈烺看了左弗一眼,见她也望过来,不由抿嘴一笑。
左弗眨眨眼,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两人这一对视,都是了然于心了。这帮文臣的节操就不能指望,不然早晚被坑死。
“牧斋兄,如今鞑子还未过江,弟兹以为应立刻调拨大军守护长江。清军不善水战,我等可在长江阻击。然后在沿岸架上各种火炮,依靠火器以及长江天险,将清军禁锢在长江以北,如此南京可守矣!”
“此计甚妙。”
未等钱谦益说话,徐弘基便接话道:“南京虽城墙高城坚,可若被清军围困,守城之战着实难打。与其被动挨打,不若主动出击,在长江边就将其阻击,挫其锐气,振奋民心,以图日后北伐。”
钱谦益想了一会儿,拱手弯腰道:“陛下以为如何?”
“朕年少,又无治国经历,这等大事还是要依托各位爱卿,劳烦内阁大臣多费心思,细细商讨,拿出个合适章程来。”
朱慈烺缓缓道:“只是术业有专攻,各位爱卿还需细细聆听武人意见,以往单脚走路之事不可再发生。”
一干文臣听了这话心里大喜。
看起来陛下还是挺信任他们的,放权让他们处理,这心胸可了不得啊!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