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在学校时的感触还不是很深,可等工作后,面对着各类难题,她感觉自己跟白痴也没什么差别。
与普通人相比,他们或许可以称得上学识渊博,可放到整个科学领域,他们不就是一群连皮毛都没摸清的人么?
见左弗沉思,王启年心沉了沉,道:“很难?”
“只是不好说啊……”
左弗轻叹了一声,“不过现在我们也总结出了一点规律,若是将这些规律吃透,大概学个十几年也差不多了吧。”
“哈?”
王启年瞪大眼。
都说十载寒窗苦,这圣人学问已经够难的了,难不成这科学比圣人的学问还难?
左弗咧嘴笑了笑,“这事真不好说,不过只要我们肯做,就总能到达彼岸的。我设想是多开几所这样的学堂,招收适龄孩童,从小培养,等他们长大了,就能做许多事了。”
“开办学堂?”
王启年摇了摇头,轻叹道:“老夫往年在福建为官,也接触过西夷人的传教士,对他们的学问倒也颇有兴趣。可这世上不是人人都像老夫这样的,徐光启西学颇为精通,可朝里有几个人容得下他?心学和理学之争县主知道吧?你这学问教教这些军户或许没什么人会注意,可若一旦动作大了,老夫恐你会遭人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