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还能将他们都关起来不成?
“真这样说?”
知府衙里的崔玉舒听到赵信禀报后,都惊呆了!
这女子是二愣子不成?这些商户看着是最低一等,可他们身后哪一个没点势力可倚靠的?企图用恐吓逼人交税?这不是作死吗?!而且名声也不好听!堂堂知县,竟喜阿堵之物,逼商人交税,这是想被士林喷死啊?!
崔玉舒蹙眉,思忖了片刻,道:“你且寻了个人,叫朝京门卫所的宋煜宋千户前去拜访下县主,就说老夫允了。”
赵信惊讶,“大人,您不是说不要让咱们的人掺和吗?”
崔玉舒拿出一份邸报,道:“前些日子鞑子再度组织船只渡江,眼看要摸到江边了,却被县主所发明的没良心炮又给都轰了回去,虽过了一些人过来,却都被她父亲打跑了。再次挫败了鞑子,这回上头那些人想装聋作哑都不行了,必须得行赏了……”
赵信接过邸报一看,大惊失色地道:“又升官了?都指挥使?!还领一镇兵马?”
崔玉舒点点头,“宋煜本就与我们不是一路人,老夫仗着京里的关系一直压着他。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压了,这鞑子一日不退,就无人能撼动左睦情。且今上落难时,全靠左大友维护,即便来日有什么变化,只要非谋逆之罪,功成身退,总有个好下场的。”
他顿了顿又道:“那宋煜也不安份,本就想靠上县主这条路,如今国事艰难,本官虽是庸才,可却也不想国破家亡,便替她挡一挡,留个善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