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阴险!将人打得血肉模糊,衣服与皮肉黏连,到时就要痛死我吗?!”
“那你是要去裤子了?”
左弗耸肩轻笑,“本官是无所谓,你喜欢哪个便选一个吧。”
“你,你!”
何氏气得直哆嗦,可很快她就被椿芽等几个靠山妇给夹了过去。椿芽将衙门里的长凳搬出来,这是特制的凳子,专门用来打板子的。行刑时将人弄上去,面朝下,手脚都被捆住,轻易不得挣脱。
何氏平日就一深闺妇人,哪是几个靠山妇的对手?三下两人就被几个靠山妇给捆到了凳子上,随后衙门里专门打板子的衙役便拿起板子,开始行刑了。
煽动皮肉以及何氏凄惨的叫声传入众人耳里,刺得耳膜都疼。不过三板子下去,里面的亵裤已见了红。
衙门干这活的人都是世代传的手艺,打得重还是轻完全是看上官脸色行事。而看他们尊翁这样,显然是要拿人开刀,所以这板子打得一点水分也没有。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看左弗让自己婢女捆人的话,那么这下手的力气还会重几分,基本20板子下去就是要人命的节奏,而现在,估计残废是跑不了了……
左弗坐在椿芽搬来的凳子上,从婢女手里接过茶,慢悠悠地喝着,对于何氏的惨叫充耳不闻。
这淡定的模样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女人就是个屠夫啊!
其实左弗心里是不忍的,毕竟她生在和平年代,哪里见过这么残酷的刑罚?电视剧里动辄几十板子其实在真实的古代那不是常态,三板子都可能将人打残疾,不要说几十板子了!
只是眼下,她不能露出怯弱,为了以后的工作,她必须要立威!至于何氏惨不惨,无辜不无辜?左弗只能表示无奈:谁让你撞上来了?
何氏的声音渐渐虚弱下去,鲜血将她白色的亵裤都染红了,这二十板子打完,已听不到何氏的声音了。
谭司道双目赤红,即便对这妻子已没多少兴趣,可自己老婆代表着自己的脸面,连妻儿都不能护着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
“回大人,已行刑完毕!”
“夫人,夫人啊!”
谭家的婢女婆子哭作一团,这些人都是跟着游街队伍过来的。见此刻行刑完毕便要上前抢人。哪知左弗却不允,谭司道立刻又大骂,“狗官!是劳资得罪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为难我家人!”
“怎么?你以为就凭你请的郎中能将人治好?”
左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