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族了,祖上出过不少高官,这李谂虽没能考中进士,可他祖父,父亲都是进士,且官位不小。莫说他一个小小商贾了,便是钱谦益都要尊他父亲一声圣学前辈。
就这样的人发话了,自己哪里还敢去县太爷那儿报道?
而且他们居然罢粮行盐市,这分明是要利用百姓围攻县太爷。引起民变那可是不小的罪,就算县太爷后台硬,可若真引起了民变,怕也是吃罪不起,革职那是免不了的!
若自己现在就上了船,岂不是要倒霉?
可不去吧,他又难受。
那可都是好东西啊!
要不就搏一搏?
就在他挣扎的时候,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回来了,“老爷,老爷,不得了,不得了了!米,米,都是上好的米,县太爷在城里各集市开市了,上好的白米才800文一石,还有茉莉盐,才三百文一斤!老爷,小的都买了点回来给您过目!”
“什么?!”
温友河站了起来,望着小厮手里的东西,呆愣了好久,忽然捶胸大哭,“哎哟!我个蠢货啊!以她的性子,若不是有完全准备怎敢去撕那口子?快,快,备车,备车……不,不,先找荆条来,老夫,老夫要去负荆请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