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如何隐了十七万亩地,公然侵占公有财产的!”
“你,你敢!”
李谂气得都要吐血了。
这是要给自己插标?!
这是要行刑的人才有的待遇,这狗官难不成还想砍自己的脑袋吗?!
“放心,放心,还没过审呢,不会砍你脑袋。”
李想笑着将挣扎着的李谂按住,将两个交叉插标插进他后领,又将一块写有抗法拒纳粮的板子挂在了他胸口,然后拉了拉绳子,道:“走吧,先生。我家尊翁说了,若您还执迷不悟,那也只能拉您游街了,不然这朝廷的威仪何在?”
“竖子,竖子!”
李谂气得大叫,可他一个半老头子哪里有什么力气?被一个士兵一拉绳子,就不得不往前走,而在他身后还跟了一连串人,纷纷都插上了插标,连女眷都没放过。
还未出阁的姑娘哭得昏天暗地的,一些士兵看着有些不忍,便是侧过头去不再看。
履行命令是军人的职责,从左弗那儿学到的东西他们没有忘记,并深深记在了脑里。虽不知大姑娘为何这般狠,但想想她总有道理的。
而且大姑娘也没狠到底,这不,14岁以下的孩子们就不用插标,只需跟着大部队走就是了。
想来还是震慑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