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在修建新的城墙,听说京口那边也是这样搞的,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哪来那多钱做这些事?
“这里的乡民气色都不错,常州真是富庶啊。”
“以前也不如何的。”
邱云平望着这些乡民,也是生出几分感叹来。
仇恨的种子灭了,人也会变得客观起来。望着这些精神的乡民,繁华的商业,心里倒对左弗生出了几分敬佩,“就是大人到任后,修路建墙,招募了大量乡民入城干活,还给予伙食供应,这日子就一天天变了。”
“这话听着……”
蔡奕琛笑了起来,“县丞对你们大人倒是很欣赏?”
“一介女流能做到这地步,不得不欣赏啊。”
邱云平一脸惭愧,“昔年下官组织人围湖,总觉自己颇有才干,可与左大人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惭愧,惭愧。”
“邱县丞当真是谦谦君子。”
蔡奕琛笑道:“听一介女流指挥,这可是要雅量的。”
肉戏来了。
邱云平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显,反是故作无奈道:“下官举人出生,家里还贫寒,无甚根基,便是容不得又如何?”
“也是。”
蔡奕琛点头,“此人虽有点能耐,可却也娇纵跋扈。李谂虽有过错,可功名未革前也容不得人这般羞辱……”
“她有圣旨,等同陛下亲临,便是我这县丞也斩得,何况一举人乎?”
邱云平叹息,“如今下官不敢奢求其他,只想她看在下官兢兢业业的份上,能允下官辞了这县丞的官职,放下官回家当个农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