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那都在神龛里摆着呢。”
“有些日子不见,倒越发牙尖嘴利了。”
孙训眼露阴狠,“以前本伯爷倒不知你这炮仗一样的脾气呢。”
“男儿功名马上取,你又何必跟一个女人争?”
徐汉的声音响起,“稚圭(孙训表字)兄,弟听闻你虽风流,可却从未强迫过女子,即便是在秦楼楚馆,若妓不奉迎,你亦无谓。怎此刻却是与这女子过不去?她虽长得五大三粗,可终是姑娘家。”
两人齐齐侧头,瞪徐汉。
徐汉淡漠的脸上依然淡漠,见二人这般瞪他,也是无甚表情,继而说出的话,却是让左孙二人更想打他了。
“稚圭兄,依我看,你莫不是男儿心思在作祟?总觉女子该顺从是不是?昔日你能控制此女,可今日她却不再受你摆布,所以你心有不甘,想借分功劳一事证明自己在此女心中的份量,是也不是?”
孙训的眼珠红了!
“你这小子!”
他一拔刀,“一路上一问三默,怎么到了这话就多了?!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我要这丑八怪惦记我做什么?!”
“呵……”
徐汉轻笑了下,却是没再说什么。
孙训冷哼,“我不过是逗逗她罢了,我一个大男人会跟女人抢功劳?”
“不是就最好了。”
左弗拱拱手,“那我就代这些将士谢过伯爷了。”
说话间便是撇了一眼徐汉,顿了下又道:“常州的事我能应付,这人你能不能带走?”
“不能。”
孙训果断否决。
“这么多战俘放城里,不多派点人留下我不放心。你别说话,这里一万七战俘,就靠你常州那点兵力,若是他们再起什么心思,你哭都没地儿去。行了,就这么定了,留下徐汉和两千兵丁帮你维持常州秩序,我去无锡苏州。”
“我没说其他人不要。”
左弗道:“就这个人太难相处,我怕闹出事来。”
孙训望了徐汉一眼,又看看左弗眼底的不耐,忽然眼里阴霾尽除,嘿嘿地笑了。
“这南京城里不知多少姑娘想跟徐二公子说句话,你倒好,还嫌弃上别人了,左弗,你到底是不是女子?见了俊哥儿就不心动吗?”
“若你将我当女子会问这么轻浮的话儿吗?”
左弗冷笑,“既然都没将我当过女子,又何必说这话来调侃人?”
“如果你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