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恶劣。
在朝为官时,各种阿谀奉承,嚣张跋扈不提;就说逃出南京后,与他名声一样恶劣的马士英尚知拒降,转而抵抗清军。可这位可好,不但投降了,还天天给清廷贵胄唱曲表演,其谄媚模样,便是连清人都受不了,只想离这家伙远远的,无耻的有点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这等人,拿出来祭天正合适不过!
“这等无耻狗贼当诛之!”
群众很快就愤怒了起来,“堂堂我大明大学士竟投降鞑子,杀害我们明人,杀死他!”
左弗冷笑,“还喊自己冤枉?马士英与你一起出逃,如今不见马士英与伪帝,只见你来,你敢说自己冤枉?”
“冤枉,冤枉啊!”
阮大铖哭着大叫,“我等也不知清军竟会从海上而来啊!我们在太仓躲了好久,本想寻机会去浙江,出海南下,寻个小岛了此残生。可哪里晓得,左右等不到机会却等来了清军。这伙清军也与我等一样,先躲在偏僻乡里,偏偏我等就被发现了。马士英那狗东西说,形势迫人,不如先诈降,再寻机会脱逃!哪里晓得,他带着陛下跑了,却留下我啊!我冤枉,我冤枉啊!”
“呵……”
左弗脸上的笑意更冷了,“照你这么说,马士英与弘光伪帝应已被害了吧?不然你怎么活下来的?人跑了,就留下你,鞑子居然没杀你,还重用你?你是有什么才能?还是有什么德行?”
“我,我……”
“说不出话了吗?”
左弗的眼里凝着冰,“这么说,那二位已经死了吧?呵呵,这弘光帝虽荒唐,可待你不薄啊!你这不忠不义的东西,当真是该死!来人,给我拔了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怎么巧舌如簧,魅惑世人!”
“是!”
“不,不要啊!”
阮大铖吓得面无人色,身子直哆嗦,身下也湿了,一股骚臭味涌出。
“我,我已,已是老人了,无,无多日苟活!县主,县主,您,您就饶,饶我一命吧!”
“呵。”
左弗一指他身后的百姓,道:“要我饶你?你回头看看,看看这些百姓饶不饶你?!那扬州八十万的冤魂饶不饶你?!”
她又指向季秋平,嘶吼道:“这小兵才二十二岁!一个人一生中最好的年华!可他死了!还有他这身后232个将士!他们最小的才十六岁!他们死了!他们来到这世上,没有享什么福,才过几天好日子,便死了!你带着清军来到我常州叫阵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