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泼妇!
这样没妇德的话也敢宣诸于口,左弗就是左弗啊!
左弗见他抿着唇不说话了,心里一乐,故作凶狠地道:“我得不到的,我就毁了,这常州的乡绅送我诨号魔头,可不是说说的。”
“所以说……”
孙训回了神,“你这人就是忍不住要得瑟,耍小聪明,刚这一句话就将你心里想的暴露了。呵呵,小样,好敢咔嚓别人?就不怕被人千刀万剐吗?你这样的聪明人可不会做这等事。”
左弗撇嘴,“行了!总之搭伙过日子这等话就不要说了,我才不想嫁人,现在自由自在的,不知多开心!”
“呵,你现在不主动寻个好夫君,以后你就没得选了。”
“什么意思?”
“这陛下怎忍心看你孤苦一生?自会替你寻个好夫君的。而朝里的其他大臣恐也不忍陛下为你婚事担忧呢。”
左弗一蹙眉,道:“这些人……我嫁人也要管?”
“有利则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道理?”
孙训扬唇,“与其到时嫁个陌生人,不如现在选了我?起码咱们趣味相同,你也不用受婆婆的气。”
顿了下又道:“可不是每一个勋贵子弟都如我这般随和的,特别是有些人脾气不好,还长得肥头大耳的,到时你可没地哭去。”
你还随和?
左弗忍不住翻白眼。
还变相说自己好看?
果然自恋啊!
“我觉得我跟伯爷没什么趣味是相投的……”
“呵呵,你喜欢钱,我也喜欢钱,这不是趣味相投吗?”
左弗嘴角抽了下,“我也不是很喜欢钱,只是要花钱的地方多。”
孙训忽然生出几分挫败感。
虽说他浪迹秦楼楚馆,接触的都非良家女。可能让一个妓子都想倒贴的男人,怎么说也是优秀了吧?这妮子莫不是眼瞎?看不上自己的家世也看不上自己的皮囊?
难道……
最近风吹雨打的,变老了?
想到这里,忙从袖口掏出镜子,照了照,感觉没变老,就是沧桑了一些。
左弗嘴角又抽搐了。
这孙训该不会得精神病了吧?怎么画风忽然就变得这么诡异了?
孙训将镜子收了起来,思忖片刻,道:“那种温润如玉的男子是你心中所喜之人?”
顿了下又道:“就像天子那般?”
“我说,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