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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宁与常昆沐浴着这风,只觉自己的魂都被吹散了,只剩个躯壳在这风中飘啊飘的,三观全都被吹散了。
房内地上铺着花色的地毯,这等奢侈他们已全然看不到了。再精美奢华的织造品都是能理解的。唯有这风扇,这灯他们难以理解。
对,还有那个一拉就有水流出,一按水就停的自来水。
房间内挂着窗帘,窗帘的材质也是未见过的,像是绸缎,可挺括得不像话,上面还有暗纹,细腻得像是印上去的般。而窗帘还有两种,一种较厚纸,一种是薄纱样的,白天拉上,既能隐蔽,又不会阻挡光线。
这林林种种都体现着设计者的用心,每一处都替入住的人想到了,这等细致,仔细想想竟觉有些可怖。
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人家左弗做个生意都能想得如此细致,若是为官呢?
除去这些,小厅里的陈设也颇为新奇。有一组奇怪的椅子,长长一条,边上还有两张椅子,在这中间则摆了一张长案几。
案几分上下两层,而那些古怪椅子上也包着东西,看着和马车上的坐垫靠垫有些像。
小厅边上有个门,推开后,发现里面又是别有洞天。
里面竟有两个房间,一间颇大,中间摆着一张床与两个柜子。床的样式也有点古怪,没有雕花,没有床柱,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张木床,可看着竟觉有点舒服,很是大方的样子。
偏小一间,则摆着一张上下床,这设计也是绝了。而这小间除了这上下床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诸贵人,仆人若不止两个,可以让管事给你们拿床垫被褥过来,在外间打个地铺,也就解决。”
宗盛道:“若人实在多,那也只能另开一间了。”
“你们这房,住宿一晚要多少钱?”
“像这贵宾房一晚八两。”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靠!
一个知县月俸才多少?!
左弗这是抢钱啊!
“那普通房是多少?”
“那要看住标间还是单间。标间一两银,单间一两三钱。”
“怎单间还贵呢?!”
常昆惊呼,“这不坑人吗?”
“嘿嘿。”
宗盛笑道:“大人,两人住一屋,我们的客房小哥也是清扫一回,一人住一屋,也是清扫一回。这些客房小哥以及妇人们整理一间屋可都是给钱的,这成本核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