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有点急了,“我跟这老东西过一辈子了,知道他那狗脾气,你可千万要听奶的话,不然可给你,给咱家招祸患!在南京,你娘不敢说他,他仗着有你娘庇护,对我这老婆子也耍起厉害来!你可不能学你娘!上来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不然准给你惹事!”
“奶奶,我知道了。”
左弗拍拍钱氏的手,“爷爷好面子嘛,我自有办法对付他的,您不要着急。我已经听我那属下说了,爷爷真糊涂了,安远侯也敢去招惹。当时我听了这事,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所以才派人将你们接来,免得留在那儿被安远侯报复。”
顿了顿又道:“当然,我也是想你们啦!”
“傻孩子。”
钱氏笑了起来,“你不用解释的,老婆子虽然没读过书,是个乡下婆子。可村里也是有人说书念道情的。这些事听多了,道理还是能明白几分的。”
顿了顿又道:“总之,不要给他脸,不然准能把你气死。”
“我省得。奶奶,你就放心吧,孙女自有法子治爷爷这作妖病,他在我这儿翻不起花浪的。只有一点,奶奶你得将爷爷的钱袋子看紧了,只要做到这点,孙女就能治好他的作病!”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还不快开饭?!我都饿死了!”
左奎在主位上坐下,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模样,指挥着椿芽等奴仆道:“有点眼力没?快上菜!”
“是,老太爷。”
“你们几个,也坐下吧。”
宝珠,兴生几个战战兢兢地坐下。比起左弗离去前,这几个孩子现在变得很拘束,显然已经被自己爷爷和外公的“官威”给吓出心理阴影了。
钱氏得了左弗的保证,一颗心也稍稍安定,一顿饭吃得也算和谐愉快。
第二日,左弗才起床,就听见老头在外面喊,“大孙女,爷爷给你弄了葱油饼,快起来吃!”
左弗忙起床,心里暗道:“老头虽爱作妖,不过也挺会疼人的嘛!”
忙应了一声,洗漱好后赶到了花厅,见弟弟妹妹们都起了,便道:“你们起得真早啊!”
说着便是挠了挠头,“我一般都要到卯时三刻起来,你们若起得早,不用等我,自己吃便是了。”
“那哪里成?”
左奎道:“在这常州,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之主还没吃饭,其他人怎么能吃饭?还有点规矩没?”
“爷爷,咱们又不是侯门大户,用不着讲那些规矩啦!一家人就该亲亲热热的,不